叹口气,心想还是顺其自然,随他们去吧,只要不影响到根本。
再说,一时鬼迷心窍的爱情,能够持续多久呢?
赵骞年并不相信。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持续到夜晚,去祠堂里研究诅咒一事的赵骞年,如同往常一样细细研究族谱和详细记录的诅咒的记事本。
在这时,老旧的祠堂突然阴风阵阵,赵骞年清俊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冷风很快吹灭祠堂燃烧的红色蜡烛,只留下月光铺下来的微亮。
赵骞年心头一紧,面上很快覆盖上绒毛,眼睛化为尖锐的竖瞳,他死死的盯紧周遭的一切,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黑雾慢慢弥漫,只是和赵骞年想象的不一样,黑雾并没有伤害他,而是在这个宽大却因为装饰而显得格外拥挤的祠堂里撞来撞去。
“……想要……”
“他……”
“我们……等待着……”
黑雾里传来的声音重重叠叠,像是无数人赵家冤魂在和他对话。
赵骞年情不自禁问道:“什么?”
他的镜片在黑暗中闪过亮光,他好像能够感受到这是一次重大的突破,诅咒头一次在和他传达信息。
“…孩子,你和他……”
“大家……”
“……投生于他之中……”
“他是谁?”赵骞年刚问出这句话,立刻反应过来,孩子……现如今赵家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宁舟言的腹中。
可是,那句你和他是什么意思。
而且诅咒的意思是要投胎到宁舟言的腹中吗?
等等……赵骞年突然浑身冒出冷汗,他突然发现,宁舟言怀的真的是“孩子”吗?还是……无数遗留下来的诅咒。
在赵骞阎神志不清被附身之后,两人短短时间里就真的能够让宁舟言怀上吗?
再加上,赵骞年冷静的想,宁舟言作为一个男性,哪怕是兔子精,也是能够生育的吗。
他有了决定,这个“孩子”绝不能生下来,变故太多,他分不清诅咒是好意还是坏的。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赌。
赵骞年立刻化为一只白色的老虎,撞开黑雾,往祠堂外跑去,他不明白诅咒和他说这些的原因,但他要去和大哥说,要把那个胚胎杀死。
像是感受到了赵骞年的想法,黑雾发疯似得围绕住赵骞年,几瞬之后,白色老虎平静到冷的目光,逐渐消失,最后变为了黑红交加的瞳孔。
老虎变为了人类,他的视线透过房屋,遥遥望向宁舟言的位置,面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等到了。”
“世外之人。”
……
月色在云雾之中,被隐去,远离尘嚣的赵家在被笼罩在阴影里面。
原本打算和宁舟言一起睡的赵骞阎被赶出了房门,于是没有办法只好睡在旁边的小屋。
而在主卧的宁舟言睡得并不安慰,像是有什么挤压在他的腹部,涌动着,等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抚摸时,却感受不到什么。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脑海中又听到了一个声音,或者说多个。
“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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