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好奇的回头看了散兵一眼:“给人添麻烦的事...?”
美尼斯不想细说:“只是个可能罢了。”
“哦......”派蒙似懂非懂:“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关联,我知道博士做了坏事,可散兵为什么这么激动?”
“这其中的事情有些复杂,派蒙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骗过,所以不明白也很正常。或许他早晚要知道这些信息的吧。”
“先前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初生的人偶被至冬的殿下捡回自己的住处,他们一起生活,后来因为女皇的征召,奥列格被迫离开了人偶,但这一切都不是出自他的自愿。”
“一切都像是博士安排的一场恐怖实验,实验的对象是他们至冬的殿下,而散兵不过是一个不小心被卷入其中的次要观察对象。”
“刚才的那段记忆之后,真相是这样的:博士用了一段时间逐渐瓦解了奥列格留下的屏障并将其篡改,使无忧无虑的人偶逐渐体会到了周围人明显的转变,他在人偶的身边散发着关于奥列格的各种谣言,接二连三的信息让远在稻妻的人偶无法分辨其中的真假。人偶对许久未归的奥列格产生了忧虑,忧虑转变成不安,不安又变成恐惧,最后沉淀成憎恶。”
“原本在稻妻中平稳进行的双赢计划,也在博士的加速下变得只追求恐怖的双输结果,博士故意将冶炼所造成的伤害不断放大,扩散,最后他以奥列格的口吻给人偶下达命令,让他进入炉心吸收其中所有的污秽。”
“博士在命令的最后以至冬殿下的名义写道,如果你能在这次的行动中活下来,我们便就此两清,从此我不会强求你做任何事。”
“带着与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路天涯的心情,人偶带着博士给的一颗结晶进入了炉心。炉心中的负荷远超预期,但人偶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离开炉心后,他询问博士:[这个东西保护了我,它究竟是什么。]”
“博士在检查过后很是遗憾的说:[是一颗再也无法回收的心脏,取自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神圣之物,是无法再生,也无法再取得的珍贵之物。]”
“这个被博士称为‘心脏’的珍贵之物在高压的负荷下,与人偶产生了奇特的反应,它无法被任何人或事物剥离,从此只会跳动在人偶的胸膛中,用它的一切来保护自己的‘主人’。”
“人偶从未想过自己的渴求之物会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出现,悲愤交加下,他更加彻底的将奥列格厌弃,将那个将他戏耍一通的至冬殿下视为自己人生中的过错。于是他有多么憎恶奥列格,就有多么珍惜自己这颗‘心脏’,并将它视为‘重生’。”
派蒙:“原来是这样,那这颗心脏......”
“正是博士从奥列格身上剥离下来的结晶。”纳西妲:“散兵可能从未想到,即使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可他留下了的力量依旧在保护着自己。”
“博士真的太过分了!”派蒙气的不行:“旅行者,我们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然我肯定连饭都吃不下了!”
“嗯。”空郑重的点了点头:“你不说我也会的。”
‘博士,多托雷,你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如果没有人能让你付出代价,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我会成为你的报应,将你的罪恶彻底终止。’
“说起来,美尼斯怎么又不说话了?”派蒙想到朔月与他的关系很好,不由得有些担心:“是不是被气疯了啊?”
“倒也不至于气疯了。”美尼斯的声音有些遗憾:“只是在想,那个时候的封闭工作做的再好一点,让他逃也逃不掉就好了。”
“诶?美尼斯和多托雷交过手吗?”派蒙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说起来,纳西妲之前好像提到过你们之间打了一架来着。”
“在那天的动乱之后我们交过手。”美尼斯承认道:“可惜在给他致命一击前被他用特殊方法逃掉了。我没想到他还拥有空间移动的装置。”
“那你没有受伤吧?!”
“当然没有。”美尼斯否认道:“我在沙漠与镇灵搏斗时他还没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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