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禅那园了?”
“怎么会。”朔月如实相告:“我本想让他去旅馆等着,没想到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了旅行者,我就干脆委托旅行者带他在须弥旅行一阵,我相信旅行者的为人,比起跟着我无所事事的乱跑,不如让他跟着旅行者长长见识。”
竟然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的吗?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美尼斯将那个困扰自己问题对朔月提出:“你会邀请我成为你的家人吗?”
朔月对这个不打自招的家伙投以了然的目光:“......所以那个时候果然是你在偷听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美尼斯坦然的开口,完全不认为自己在背后偷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虽然创造了机会让你们两个见面,但也不会真的对你们两个完全放下心来。”
“万一你对他心生厌烦,又或者他做出什么令你不开心的事情,那个时候就是我出马的时候了。”
朔月闻言却沉默了一阵:“......你很会考虑我的心情,但是你自己的心情呢,美尼斯。”
“我?”美尼斯一怔:“我当然——”
“美尼斯,我们是朋友,你考虑我的心情,我也会考虑你的。”朔月在此时罕见的强硬起来:“你不需要对我格外迁就,也不需要特别考虑我的心情,我们是同等的。”
不知道是不是身为王者,美尼斯总将自己的想法无限后排,仿佛总有什么比自己的心情还要重要,久而久之,这样忽视自己心情的做法被他越来越习惯,即使和朋友间相处他也会将同伴的喜怒哀乐看的比自己的心情还要重要。
朔月想:这是不对的。
他应该更爱自己一些,不能因为同伴的如何如何而忽略自己的心情与想法。
“你不喜欢他,我看得出来。”朔月对失语的美尼斯道:“所以在你接受他之前,我都会尽量让你的视野中没有他的身影。同样,如果你一直无法接受他的存在,我也会尽力让他一直不出现你的视野中。”
“不必这样,朔月。”美尼斯摇了摇头:“说到底,我对他的敌视来源于他对你的态度与你们曾经的那段故事,我身为在乎你的人,对他产生愤懑与不喜是自然而然的事,可如果抛去这个原因,我对他的看法就是没有任何看法。”
“我没有宽怀到对每一个有着悲惨过去的人怀以同样的悲悯,况且说到底无论是稻妻还是至冬,与他之间的联系肯定比须弥要多,这两个国家都不曾去管的事情为什么我一个须弥人要插手。”
“你可以理解为王者的冷漠,可这就是事实。”美尼斯道:“他在我这里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而不是他。
“你总是会说一些让我无言以对的话。”朔月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也总是将我看的很重要。”
“当然啦,你可是我渴求的人啊。”
“好吧。”
朔月对他伸出一只手:“来。”
美尼斯疑惑的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朔月主动握住他的手:“现在,你得到我了。”
既然他如此渴求,那么给他又如何?
稻妻,郊外庭院。
随着惊鹿“铛、铛”的敲击声,趴在行廊上的小狐狸耳朵也跟着一抖一抖,似乎有些不堪其扰。
“一茶~!”
它闭着眼睛赖赖唧唧的对监护人撒娇:“一茶——”
坐在它旁边冬弥一茶提笔在扉页上写下一句话:鸣雀自春来,茗茶向冬开。
“嗯,我在哦,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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