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开玩笑了。”松烟重新给拜恩的酒杯满上:“如果您掺和进了这种事情,他们的婚姻可就算备受关注了,能不开这种先例咱就不开。”
拜恩脸上露出了几分沉稳的笑容:“所以?”
“我来是想找您说件事。”
“虽然您在很久之前说过个人婚丧嫁娶这件事与您无关,也不用拿您赞同或者反对这件事来做文章。”松烟说:“但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得告诉您一声,如何做决定还要看您的意思。”
“其实本来没打算惊动您,说到底这也是我的儿子结婚,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们是有国家的人,况且他现在的职位也很高,对方的职位也很高,一来二去说的严重些就是国家机关的强强联合。”
“这种强强联合的事情,如果您不知道,好像我们瞒着您想要架空纳塔似的,说不过去还不如不结婚。”
松烟喝了口酒:“所以您是怎么想的?实在不行我干脆让他们低调去领个证算了,反正他们现在忙的也没时间做那些形式上的东西。”
“如果他们只打算结一次婚,拿出时间来办一天婚礼也不错。”
拜恩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牵扯上祂,但眷属来问自己,祂好歹也要给出一个意见来:“吃席我不做小孩那桌,也不负责主持,婚礼期间的安保与维护你让他们交接好,婚礼那天产生的费用你们自己出,正常婚礼就行,不能因为他们身居高位就连普通人能享受的东西都没了。”
“行,有您这句话我估计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松烟退休后的这段时间越来越像个老大爷了,明明面上还那么年轻,但说话语气和习惯作风都与之前有了明显的区别。
阿什莉见他们三言两语间说完了这件事,对松烟问了件墨驹的事:“听说你们墨驹内部的新生儿越来越少了?真的假的?”
“是真的。”松烟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面上并无焦急之色:“应该是我们在逐渐区别于大陆上的其他马驹吧。在成为火神的眷属后,从我开始的每一代都在积蓄沉淀自身的力量,这些沉淀下来的东西会无形中增加我等的实力与寿命。”
“如果说最开始只有我是魔兽,其他的族人都是普通的魔物,那么现在诞生的每一位族人都是魔兽。”
“这是不需要后天的锻炼与拼搏的风险,从量到质的提升。”松烟将酒杯对准远处的城镇:“能得到如此眷顾,相比之下新生儿减少又算什么呢。”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是成为火神的眷属,就能获取这样的力量与寿命,难怪那些人类在城内疯狂的雕琢您的模样,想要为此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庇护。”
拜恩喝酒的动作一顿:“原来他们还想向我诉求这种事吗?”
松烟给自己倒酒的动作也是一顿:“您不知道?”
“我知道他们对我很狂热,但哪一个庇护着大地的魔神不被其麾下的子民狂热的崇拜呢?”拜恩不以为意的放下空酒杯:“而且我这么强大,仁慈,能生在纳塔是他们的运气,有多少想要成为纳塔子民的商人哪怕倾尽所有都无法得到一个机会呢。”
“正是如此!”
阿什莉充满肯定的点头,拿过松烟的酒壶给拜恩倒了杯酒:“对火神狂热是应该的,但他们的奢求也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愿望罢了,火神是仁慈不假,可又怎能会一一满足信徒们的愿望呢,祂是庇护者,又不是许愿机。”
说着说着话题就开始跑偏,索性也是闲聊,在场的三个非人之物都不在意这种事。
松烟将杯中的酒一口闷掉,把空酒杯递给阿什莉:“或许未来墨驹可能会因此灭绝,为了血脉的延续族人又会向外通婚,最终又会重归魔兽的模样,但未来太远了,我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事情还要靠那个时候的族长解决,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掺和了。”
阿什莉给满了一杯酒。
“别太悲观嘛,没准未来你的族人没有任何变化呢。”
她似乎觉得这样太过信誓旦旦了,又补上了一句:“也或许到了未来,他们就会成为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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