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说,隐星可以自由控制别人是否记住他,对吧。”
朔月松了口气,以他对隐星的了解,他不会允许冰霜之国的人记得自己。
——应该...不允许吧?
如果要问达达利亚,自己是怎样确定‘朔月’就是‘奥列格’的,很简单,观察与直觉。
在教令院任职的朔月虽然不好见,但想见他一面也没那么难。更不用说,达达利亚没有采取面对面的方式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日常的习惯,饮食,以及自身下意识的反应都能说明问题。
在达达利亚看来,他们的殿下因为失忆的关系开启了自己的第二人生,可他仍然保持着在至冬时培养的小动作。
漫长的时间早已将至冬的一切镌刻在了他的灵魂上。
须弥不是圣人栖息的故乡,至冬才是。
达达利亚原本打算在须弥伺机而动,找准机会把他们的殿下抢回来。然而前提是殿下想要回到至冬。
‘公子’环臂倚靠在树荫下,垂眸思索了片刻,倏尔洒脱一笑:“算了,最近跑来跑去也累了,不如去枫丹度个假吧。”
虽然不知道殿下在须弥做了怎样的布置,但无论如何,圣人都是至冬的圣人,既然殿下想在这里玩,他为什么要阻止呢。
流浪者缓缓将手放了下来,无机质的模样很快被出现在脸上的一抹讽刺替代。
“他不想看到你们。”
他嘲讽的说道,像个对敌人炫耀的胜利者:“所以,你们最好一个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曾经身为神明,流浪者触碰到了另一个规格的世界,即便此刻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神’,积累的经验也依旧存在于他的脑海中。
在草神的帮助下,他也曾经有过一段懵懂的时期,就像是最初那样,他被好心的神明捡了回去,又在草神的邀请下为那个人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对,一切就像是最初那样。
流浪者闭了闭眼睛。
但他又选择拿回了那部分记忆,因为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流浪者与智慧之主做了个交易,智慧之主将如何隐藏自己于世界树的方法交给他,而他会在不触碰底线的情况下,为草神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如同今天一样。
“仁慈的小吉祥草王总有一天会为祂做出的决定而后悔。”
他这样笃定的说着,一副想要说服谁的模样。
嗯,如果他没有在帮草神的忙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在阿帽同学忙着跑上跑下时,隔壁的璃月在过着与之前没什么区别的一天。
金黄色的小狮子眯着眼睛仰躺在石桌上,沐浴着温暖的太阳光,嘴中念念有词:“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早啊,钟离。”
祂头也不抬,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对吧。”
钟离抬手摸了摸祂那被阳光曝晒的皮毛,隔着手套钟离都能感受到那种热度,说不清是拜恩自身元素力的关系,还是祂在这里躺了太久的原因。
“是啊,今天的确是个好天气。”
钟离坐到石凳上,与桌上的小狮子一同享受着今日份的阳光。
“就好像几百年来从未改变一样,现在的提瓦特与千百年前的并没什么不同。”拜恩睁开眼睛,属于顶级猎食者的圆瞳在光芒下收缩了起来:“不,还是有不同的地方。”
拜恩喃喃道:“现在的提瓦特,太安静了。”
“相比于吵吵闹闹的时代,现在的时代的确安静了不少。”钟离附和道:“但...这不就是你我想要看到的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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