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水。
路过的人只会以为他想跳下去,而不是在思考数学问题。
实际上,他确实在思考某些数学问题。
他这回来,不是为了别人,而是因为他看了几篇文章,这些都来自一个来自华夏的数学学者,世界上最年轻的菲尔兹奖得主宋问声。
孤僻久了,正是因为宋问声的文章触动了他想要交流的弦。
那天在桥上,他看见了宋问声,他很记得宋问声的照片样子,所以那天多打量了几次,确认真的是这个人。
等宋问声他们回来,他就上门来拜访了。
几天以来,以前认识的人都找不到他,他反而巴巴的混进了华夏人的团队,有些人好奇,华夏团队这是给他下什么毒了,让一个社恐的人亲自跑过来和他们交流。
宋问声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个胡子拉碴的流浪汉。
宋问声过来的时候,这个流浪汉显然已经和谷堂之攀谈了一段时间了。
谷堂之挺高兴,但是流浪汉有点硬着头皮搜寻话,看见宋问声过来,松了一口气。
谷堂之介绍,“这是佩雷尔曼。”
就是解决庞加莱猜想的那位……“抱歉,我昨天还以为你是一个流浪汉。”
佩雷尔曼摸了摸胡子,“我平时也很少打理,所以看起来是有些邋遢。”
他们边说着边走向华国团队应该待的位置。
佩雷尔曼和宋问声攀谈着,并不想回自己的位置。
没过多久,同样胡子拉碴的格林戈那也过来了。
格林戈那看上去沧桑很多,但是眼神在看见宋问声之后,很是惊喜的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好久不见。”
“你们的纪录片很好看。”宋问声夸奖了一下格林戈那那有趣而又搞怪的纪录片,里面记载了格林戈那干了一段时间农活频频赔钱的日子,“老实说,我看到你们的成绩不差,正在为你们高兴。”
宋问声给他介绍了一旁的佩雷尔曼。
佩雷尔曼只是孤僻了一点,不是不懂礼貌,和格林戈那握了握手,就马上放开了,身体也是微侧着,似乎在躲避。
谢冠瞅了一眼格林戈那,收回了目光。
格林戈那的好心情顿时downdown,“成绩不错,其实还小赚了一笔。”
他小声的问,“佩雷尔曼怎么会在这里?”
事实上,宋问声也是一头雾水,估计也只有本人才知道了吧?
他摇摇头,“这回你有什么报告要上去做吗?”
格林戈那也挤进了华国队伍,“没有,来看看热闹。”
没多久,布伦达也过来了,疯狂的吐槽讽刺格林戈那的纪录片,还哈哈大笑,格林戈那不甘寂寞,反击,他们两个有来有回,倒是给宋问声贡献了不少笑料。
然后爱德华-威腾也来了,他似乎还没有放弃将宋问声拉入弦理论的研究大军当中。
舒尔茨见到这边热闹,过来凑了一下。
哈佛的普雷教授过来打了个招呼,看见他们已经开始讨论数学问题了,加入了大军当中,倒不是他也研究弦理论,他觉得从数学层面上,弦理论有些不可靠。
场里的很多人,就见到一个接着一个知名的学者,平时都各有个性,高冷得要死,现在怎么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华国队伍里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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