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带着秦楠衫来到外面天台,两人说话才没了顾忌。
“您真要这么做吗?董事会……”
“他们看我这段时间的动作就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傅书濯握着奶茶,垂眸看着里面滚动的珍珠,“原本这个位置也不该我来坐,只是当时没有合适的人才。”
想起以前的事,傅书濯笑了声:“最初想让裴炀来,我给他打副手,可他嫌麻烦,不乐意,我才成了总经理。”
秦楠衫苦笑:“可怎么会选择我……”
傅书濯:“自信点,于情于理都该是你。”
他喝了口奶茶,以往总觉得太腻,现在却觉得正合适。
生活够苦了,总要来点甜头。
傅书濯又说:“做这个决定前我问过他的意见,他说最信任你。”
秦楠衫知道裴炀的病情,闻言不由红了眼眶。
傅书濯:“虽然会辛苦点,但好处也不会少,还有百分之五的干股给你。”
秦楠衫有点倔:“我不要。”
“是不是傻?跟什么过不去都行,别跟钱过不去。”
傅书濯摇摇头:“况且就算撤下总经理的职位,我和裴炀也还是你上司,别一副生死离别的鬼样子。”
“可是裴总……”秦楠衫扯了下嘴角,“裴总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傅书濯看着几十层高楼下的车水马龙,声音很轻:“我也想知道。”
……
裴炀听到办公室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女人的声音,话说到一半就跟傅书濯出去了。
他撇撇嘴,神神秘秘的,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他悄悄开门看了眼,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裴炀无意偷看傅书濯的商业机密,对他的电脑一点兴趣没有,只想乘机偷偷跑出去转转。
傅书濯看他跟看狗似的,恨不得栓自己裤腰上,一点自由都感受不到。
要不是怕被打,裴炀都想吼一句:看那么紧有什么用!你老婆已经没了!
结果在焦急等待电梯的时候,命运的后脖领突然被人拎住。
裴炀僵硬转头,看到了傅书濯似笑非笑的脸。
“去哪儿?”
“我……”裴炀脑子转得飞快,“我想吃蛋糕,你又不在,我只能自己去买了。”
真不是他怂,主要是他对这个世界还不够了解,书里的内容也只记得大概,肯定玩不过傅书濯,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傅书濯:“我陪你。”
“叮——”
傅书濯甚至体贴地挡了下电梯门,示意裴炀快进来。
裴炀讪笑道:“你不是说今天有很多工作?”
傅书濯从善如流:“工作怎么会有你重要?”
裴炀:“……”
丫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了,捡都懒得捡。
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裴炀一直盯着楼层数,恨不得立刻到一楼。
好不容易出电梯,但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就被大厦总前台叫住了:“傅总,裴总!”
两人回首,前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书濯:“说。”
前台一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有个大叔在附近转悠,想去二十二楼。”
二十二、二十三楼正是他们公司所在楼层,大厦除了前七层可以自由出入外,以上楼层都是一些公司,需要刷卡才能进。
傅书濯:“有说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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