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嗤笑了一声,“哟,我听你说话,倒像是个姑娘。”奉玄身上自有少年英气,说话声不像姑娘,一眼看过去,看着也不像一个姑娘,那士兵嫌奉玄顶撞了自己,非要侮辱奉玄,让奉玄难堪,他说:“不是的话,你出来给军爷验验,否则军爷当你们弄虚作假,不能让你们入城。”
佛子开口,声音冷冽,“你要道歉。”
“什么?”那士兵早就看佛子不顺眼,瞪了佛子一眼。
佛子说:“你道歉吧。天冷,我不想下轿。”
“呵呵,你不想下,也得下了,冒犯了本军爷,你给我滚下来!”
佛子说:“我怕你命不够重,担不起我抬一下脚。我抬脚,你一定要遭殃。”
那士兵的火气呼一下窜了上来,直接伸手去拽佛子,说:“军爷我守城多年,就算韦衡来了,我要他下来,他也得给我下来!”
佛子避开他的手,从轿子里跳了下来。
那士兵拔出了直刀,意在威胁佛子,对周围的人说:“兄弟们,今天要抓一个大的,这些人图谋不轨。”
周围几个士兵听他说完,立刻看了过来,周围打算进城的百姓围了过来,等着看热闹。
高勒听见那士兵骂韦衡,已经皱起了眉。他看佛子下了轿,反而不想动手,拦住了想去拉那士兵的长官,拉着他静静在一边看着。他倒是想看看那士兵到底还能说出些什么。
佛子说:“我没有什么图谋,只是要你道歉。”
那士兵仗着县城是自己的地盘,血口喷人,大声嚷嚷:“他和小娘们私奔,这轿子里是个小娘们。”
佛子“刷”一声抽出了宝剑,剑光冷冽。奉玄坐在轿子里,听见了宝剑出鞘的声音。佛子抽出了春冰剑,那士兵看佛子打算动手,冷笑了一声,“你这是自找的!”说着就向前砍了一刀。
佛子冷着脸,只抬右臂,挡了他几刀。周围围了人群,那士兵见佛子轻视他,几砍不中,倍感失了面子,越发生气,又举刀向佛子砍来,奉玄双手握住剑柄,竖剑挡住砍来的一刀,刀剑相接之时双手猛地用力,一下子震开了砍在春冰剑上的直刀。
那士兵退了两步,举刀左右横劈,佛子避开刀锋,抓住他的左手,瞬间摸上他的左肩,直接把他摔了出去。春冰剑悬在他的脖子上,剑尖冰凉,有如纯冰。
佛子说:“你猜自己的命够不够重?”
那士兵嘴硬,“我呸!”
“道歉。”
“敢动军爷,你小子等着坐牢吧!兄弟们……”
高勒按耐不住火气,几步走过去,一只手把那士兵从地上提起来,啪啪扇了他两个大耳光,直扇得他嘴里吐出血来。高勒拎着他的衣领,瞪了他一眼,他的眼本来就大,瞪人时更显得吓人。高勒问他:“你瞎了狗眼,看不清轿子里的人是男是女?就算轿子里是女人,你就能随便污蔑别人的清白?韦衡是你能叫的?拿着根鸡毛当令箭,穿了甲胄就当自己是个兵了,你他娘的也配!”
高勒一把把人扔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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