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想听什么曲子?”
江炘遥咳嗽了几声,“《秋》吧。”
《秋》是牧昱最近新写的四季系列曲子中的一首,听起来带着点萧瑟,不过很清雅舒缓,江炘遥很喜欢。
“好的。”牧昱单手抚胸,朝江炘遥行了个绅士礼,转身朝钢琴走去。
最近牧昱在金乌的教导下,学了不少乐医的知识,现在已经初见成效,治疗力度要比之前更厉害得多。
不过江炘遥的身体情况特殊,恢复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再也没有效果,却并不是他能治愈得了的,只能堪堪减少一些病痛折磨。
对此,金乌非常不满意,它满心以为能够把江炘遥治好,至少把味觉嗅觉治回来,但显然没能如愿。
翻遍了店铺仓库也没有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法,气得三天没打游戏。
江炘遥倒是没有太过在意,能够正常睡觉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一点已经完成了,他很满意。
一首曲子结束,江炘遥放下筷子,梁响才回来,他坐到江炘遥对面,迫不及待分享自己的见闻,“遥遥,我之前不是给你讲过一些宇哥的事情吗?你猜宇哥上次给我借钱干嘛了?”
“干嘛了?”江炘遥素来很配合梁响的倾诉欲。
果然,梁响饭都顾不上吃,兴致勃勃讲了起来,“他竟然出国去找他哥了!还真给他找到了!
“他哥竟然是个大佬,随手给他甩了八位数零花钱!
“一个月八位数!我一年的压岁钱也才这么多啊!”
梁响心驰神往,浑然不觉自己这番发言有多凡。
不过在场没有一个正常人,倒是没有对他的言论发出批判。
“那他回来了吗?”江炘遥单手托着腮,懒洋洋地看向梁响。
梁响被他问得愣了愣,“我光顾着和他吹牛,忘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不过我想如果是我的话,摊上这么对儿父母,估计有多远跑多远,还回来个屁啊!”
显然对郑家父母不抱好感,梁响脏话都冒出来了,“你是不知道,上个月郑老头还打算让宇哥和白家那女孩订婚呢。对了,白家女孩就是当年害得宸哥落水失踪的罪魁祸首。
“我就离了谱,宸哥落水明明是那小姑娘牵的头,那两人不恨罪魁祸首,反倒把宇哥当眼中钉。
“不行,我待会得再打电话劝劝他,千万别再想不开又回来了。这样的父母谁沾谁倒霉,反正郑老头也说过要和宇哥断绝关系,那正好,好好在国外跟着大佬哥哥吃香喝辣不快乐吗?
“遥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罢,梁响看向江炘遥,却见他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发呆,“遥遥?”
“嗯?”江炘遥回过神来,看向梁响,眼神有些疑惑。
“下午做实验累了吗?”梁响关心道,“你赶紧上去休息吧,不用陪我吃饭。”
“好,那你慢吃。”江炘遥应了一声,随后起身朝楼上走去。
梁响大多数时候神经是有些大条的,但哪怕他神经再大,长期相处之下,也会发现江炘遥有时候会不自觉走神。
起初他怀疑江炘遥可能有抑郁倾向,但对照其他的症状,又觉得貌似有些不对,除了会偶尔发呆之外,江炘遥没有其他症状,譬如记忆力减退,对任何事物没有兴趣之类的症状一个都不符合。
江炘遥的记忆力比他可强太多了,而且学习能力也超强。
最后梁响便很自觉地把这一点当成是天才的特殊爱好,或许江炘遥并不是在发呆,而是在思考。
就算不是在思考,每天用脑子这么多,偶尔发发呆放空一下脑子也很正常。
于是见得多了,便见怪不怪了。
回到房间,江炘遥进了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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