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张阳瞪大了眼。
不就是个非法拘禁吗?至于派这么多人来对付他?
“在柴房里,不知道他们转移没。”
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张阳瞳孔一缩,心跳都漏了一拍。
完了,他们发现了。
杨晴晴领着一群警察来到柴房,指着门后的那个大水缸,此时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柴房里闻不到一点腐臭味。
“在这个水缸下面有个暗门。”
“警察同志,冤枉啊,咱们都是良民,家里哪能有暗门呢?”张阳垂死挣扎。
然而根本没有人听他说话,几个特警上前直接连带着满水的水缸一起抬开。
看到下面暴露出来的暗门,张阳头晕目眩。
死定了。
随着暗门打开,看着张阳不再狡辩,脑袋耷拉下去,面如死灰。
尽管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但杨晴晴心里没有任何同情。
只觉得恶心。
想到下面那些像腌肉一样被塞进缸里的年轻女人们,再想到自己,如果不是恰好进了那间店铺,恐怕也会成为大缸中的一员,心里就又是愤恨又是后怕。
两个小时后,村里合计六十五口人全部归案,他们每一家都有这样一个地窖,光是看地窖中的受害者,就足足有九十八人之多,还有村子的后山,也埋了好几十个人。
后来据统计,找到的受害者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身份多数都是独居人士或者外来务工者,也有少部分长年在外跑的驴友,失踪了也很少会有人找。
随着整个村子落网,很快,一个巨大的贩卖器官产业链被连根拔起。
警方大肆悬赏受害人信息,自然逃不过媒体的眼睛,没多久,这件事便轰动全国。
这个消息江炘遥是在梁响口中听到的。
对于这种事情,梁响素来持批判态度,好不容易实验进程不紧休息半天,他几乎花了小半时间来和江炘遥吐槽这件事,一副恨不得把那些器官贩子扒皮抽筋的模样。
“到了。”江炘遥出声打断了梁响喋喋不休的发言。
梁响回过神来,“好险,差点开过,我去停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梁老爷子昨天在家里溜圈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胳膊摔断了,江炘遥是跟着梁响过来医院探望的。
这里是军医院,不过来看病的普通人居多,江炘遥站在住院部楼下,以店铺能量打量着周围的行人。
突然,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的头上有两个标记,一个红,一个黄,非常特殊。
不过那人走得非常快,一闪身便消失在了江炘遥的视野中,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给他发名片。
“店主,那个人可以发两张名片。”金乌的声音响起。
“嗯。”江炘遥答应着,却并没有追上去,仍站在原地等着梁响。
老爷子虽然胳膊受伤了,不过精神非常好,拉着江炘遥说了一小时的话,要不是一旁的助手提醒该休息了,他简直恨不得在病房里当场和江炘遥摆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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