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不相信,又说:“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就像你们说的,做生意讲求一个诚信,我绝对没有骗你们。”
曲砚这才笑了笑说:“没有不相信你们,我刚才只是在想,我们的车坏了,今晚可能要借住一晚。”
林五松了口气,“附近有几辆废弃的面包车,你们需要的话,我明天带你们过去看看,但不一定能正常使用。”
黄毛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他的话。
曲砚顺势答应下来,没再说其他多余的话。
二楼空间开阔,林五和黄毛应该在这里生活了挺长一段时间,甚至自己修了一个简陋的卫生间,曲砚环看一圈,让燕灼推他找了个空房间,没有门,也没有任何陈设,只有空荡荡的四面墙,曲砚还算满意地问他:“今晚睡这里怎么样?”
燕灼刚点了点头,宋成风就从他身后挤了进来,一脸狐疑地看向曲砚,“你相信他的话?”
曲砚无所谓地说:“不相信又能怎样?”
宋成风啧了一下,“黑雪我倒是记得,却绝没有昏睡,你呢?”
曲砚神色不变,“没有。”
宋成风得了他的回答,没怀疑,目光移向燕灼。
燕灼面无表情,“我忘了。”
宋成风一句脏话卡在喉咙里,到底没有骂出来,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这般折腾中,天也不知不觉黑了,林五支起小锅,用今日得到的大米熬了锅粥,米香传过来,早就饿了的小东西哇哇大哭。
宋成风折返去哄孩子,曲砚和燕灼则草草解决了晚饭。
吃过晚饭,燕灼在地上垫了层木板,然后开始铺床,他动作利索,弯腰时腰身绷紧,窄而有力,让人忍不住想窥视布料下的风光。
曲砚看得颇为入迷,直到燕灼转身,他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渐入深夜,周围安静下去,木板上罩了几件衣服,其实没起什么作用,曲砚后背靠着墙,催促燕灼快些上来。
他们多日睡在一起,燕灼不似最初那么慌乱,却还是在黑暗中脸色发红。
他轻手轻脚地躺在边上,几乎在他躺下的瞬间,曲砚就凑了过来。
清浅的呼吸碰到脖颈敏感的皮肤,燕灼猜到什么,一动不动。
曲砚碰了碰他的下巴,“要亲吗?”
“要。”燕灼开口,嗓子不知何时有些发哑。
得到了肯定回答,曲砚却并未动作,反而问:“今天教你的,你该怎么做?”
手指碰到铺在木板上的衣服,燕灼紧紧抓住,迫不及待地说:“我不动……一下也不动……”
曲砚轻笑,在喉结上摩挲的唇缓缓上移,与答对问题的小狼唇舌痴缠。
吻技越发娴熟,他自小聪慧,做什么都有些天分,以前觉得不算什么,如今却在燕灼加重的喘息中自得起来。
许久,单方面的进攻休止,曲砚曲起的膝盖碰到什么明显鼓起的东西。
他故作好奇地问:“会不会太频繁了,真的能忍住吗?”
燕灼还在发懵,被动承受的他远不如曲砚清醒。
曲砚压了压膝盖,“下次做给我看吧。”
他想象出那幅画面,很是意动,“与其拿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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