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视着他,眼眸里浸着水光,“我喜欢你,阿砚。”
“我知道。”
“阿砚,别害怕我……我不想变成怪物……”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爱让他心生惶恐。
“不会的。”
“真的吗?”燕灼眼中的猩红时隐时现,看过来时像是锁定猎物的兽类。
曲砚不觉得可怖,“真的,我不是说过么,以后不会骗你。”
燕灼灼热的吻落在曲砚的掌心和指缝,细细密密,夹杂着潮湿的吐息,他的犬齿微微露出来,在曲砚的指腹上磨了磨,“阿砚,你用藤蔓捆住我吧。”
他并拢手脚,任人采割。
“不需要……”
“这样我才能安心,别给我一丝能够伤害你的机会。”
眼里的珍视呼之欲出,燕灼是一只心思很单纯的小狼,所有的喜欢和爱都不会掩藏,曲砚看着他,无法拒绝他的话。
墨绿色的藤蔓钻出来,悉悉索索地攀上沙发,绕过燕灼的身体,最后在他并拢的手脚上缠了几圈。
因为燥热,蔓延至他脖颈处的蓝色液体更为沸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路爬上燕灼的脸颊,在他脸上显出几道蓝色的纹路。
曲砚抚摸他湿红色的脸颊,声音轻柔,“睡吧,我陪着你。”
从脸上传来的痒让燕灼忍不住发抖,“别看我。”
他祈求着,下巴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很难看。”
头发被汗水浸湿得湿漉漉,脸上布满张牙舞爪的蓝色纹路,不用看燕灼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狼狈。
陈雨宁曾和他说,某些时候需要适当的示弱,只要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换来怜惜和爱意,是极为划算的一种手段。
燕灼在此刻不想这么做,所以他把脸埋进沙发的抱枕里,用极为粗糙的方式躲避着曲砚的视线。
他意识模糊,片刻后才听到自头顶传来的轻笑,随即耳朵被捏了捏,抱枕被抽走,空气流通,他深吸了一口气。
曲砚掰过他的下巴,看他被闷的更红的脸,那些蓝色液体在他脸颊的皮肤下流淌,并不难看,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躲什么,我觉得好看。”
怎么会有人觉得这样的他好看?燕灼的第一反应是曲砚在哄他,可他又想起来曲砚刚才说过的话——他不会骗自己。
因为昏沉而停止运转的大脑让他想不明白,只能顺从地看着曲砚。
“需要证明一下吗?我说的不是谎话。”曲砚猜透了他的心思,轮椅碰到沙发脚,他俯身低头,“该怎么证明呢,让我想一想……”
燕灼不眨眼地盯着他,猩红色的眼眸显出几分纯真,他微张着唇,柔软的舌尖若隐若现。
曲砚突然亲下去,没去碰那张引诱他的唇,反而一口咬在燕灼的喉结上。
并不疼,更像是在调情,酥酥麻麻的触感像电流传遍全身,燕灼被刺激出生理性泪水,他发出一声气音,腰身颤动。
曲砚这才吻住燕灼的唇,他的唇也是烫的,像块正在滋滋融化的黄油,“这样的证明够吗?”
燕灼全身都红了,呼吸急促,“太刺激了,阿砚。”
蓝色液体覆在他全身,曲砚每一下漫不经心的触碰都是莫大的撩拨,他又热又痒,浑身都是潮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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