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芜城中心医院,您的妻子在昨夜凌晨开煤气自杀被邻居发现,现已在抢救中,您最好过来一趟。”
郑琳最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假装寻死觅活,其实根本没什么大事。
“她不是我妻子。”傅尚有些怀疑:“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姓名和电话?”
“是不是您妻子暂且不论,这位女士在自杀前留下一封遗书。”电话里医生的回复带着几分冷漠:“上面控诉了您恶劣的行径,并写明了自杀的原因,去母留子,对了傅先生,媒体已经到医院了……”
傅尚脸色一变,挂断电话:“走,去医院。”
郑琳在媒体的镜头中清醒,哭诉着这些年来的幸苦与不易,在傅尚越来越难看的脸庞下,不停向他索要傅鑫奕。
“郑琳小姐。”钟先生平静地打断她:“你是打算让傅家难堪吗?”
他能给予傅老爷的养子绝对自由和尊重,包括感情,但不允许傅老爷打拼一辈子的家业被糟蹋,傅家产业的声誉被损坏,这些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郑琳的哭声和媒体的问话戛然而止。
“你以为找媒体就能解决一切?”
傅尚看了一眼钟先生,沉下脸对着躺在病床上喘息的郑琳说道:“我会花几百万,甚至几千万来压下这条新闻,你的手段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想要鑫奕?下辈子吧。”
“你给我回来——”郑琳沙哑着嘶吼道:“我不能没有鑫奕,为什么抢走他?为什么要抢走他——”
“你病了。”傅尚身后走出四名医务人员,取下她的盐水瓶,把她抬上担架:“我为你争取到芜城最好的私立医院,你在里面慢慢疗养,等身体恢复了,我再亲自接你出院。”
郑琳眼神里的光亮逐渐黯淡,她冷冷地盯着傅尚,以一种怨恨的语气:“傅尚,有本事一辈子别让我出来,不然我会报复,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随便你。”
说罢,他在无数闪光灯下,离开了芜城中心医院。
车上,钟先生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注意力却在傅尚身上:“我知道你对郑琳存有怜悯之心,但如果她的行为影响到傅家,我不会再坐视不管。”
“我明白。”傅尚揉着太阳穴,他的头从昨天就开始痛了:“郑琳我打算把她送到贺院长那里,调理几个月等她情绪稳定再接回来,媒体我会联系各个新闻社封锁消息,不会让董事会担忧。”
钟先生颔首,先是肯定了他的决策,才道:“你对郑琳太心软了。”
“她就像我妹妹一样,从小一起长大,陪我度过最阴暗的时期,像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傅尚仰头靠在沙发椅上:“割舍不掉啊。”
“那我建议她在富康医院住上几年。”钟先生沉下脸的模样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唬人:“以免影响到我的养子、和敏敏的孩子生长。”
傅尚沉默半晌,才问道:“你是以父亲爱人的身份,还是傅家管家的身份,又或者……是富新集团股东的身份在跟我说话?”
“你觉得呢,傅尚?”
傅家庄园到了,钟先生踩下刹车,他起身撑伞,为傅尚开门。
但却没有喊“少爷”二字。
“我知道了。”傅尚叹息:“三者都有,我会让郑琳在富康医院疗养两年,两年后,她应该平静了。”
他想起上学时,父亲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你别看你钟麒叔叔温润如玉,卑以自牧,发起火来我都害怕。
“那便好。”钟先生淡淡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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