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杨枝甘露冲他眨眨眼睛,八卦地问道:“有烦恼啊?”
“……没、没有。”苏辰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想说又不敢说。
都怪西装头。
前段时间他睡觉不踏实,做了好几个傅时毓离开的梦,这个坏蛋转身的一刹那,感觉顿时涌上来了,心口作痛疼得不行,等眼角的泪珠沾上枕头了,才彻底清醒。
醒来后发现是傅时毓那个坏蛋背后紧紧抱着自己,胸口是生生勒疼的。
苏辰推了几下,没推走,后腰又不知被什么东西磕着了。
以前总以为傅时毓故意欺负自己,但有几次看见这个坏蛋明明也睡着了,怎么会老戳着他呢……
苏辰稀里糊涂总想不通。
这次醒得彻底,再往后一摸,只觉得带着热度,也坚硬得不行。
苏辰不是小孩子了。
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他没有长大,但傅时毓长大了。
苏辰天真的想,都是男人,偶尔发生这种情况……很正常。
想是这样想,但隔着布料厮/磨的感觉,仿佛一双大手,似有若无把控轻抚着,进退两难,苏辰没一会就被刺激得浑身轻颤,整宿整宿地睡不着,整晚下来,裤子湿了一片。
苏辰没好意思把这件糗事告诉傅时毓,让他晚上别蹭自己了。
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辰盘算着,要是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就好了。
说不定,寺庙里的和尚会帮他想到好主意。
苏辰期待半天,花了两百大洋。
结果老和尚说了一大堆文言文,他听得云里雾里,一个字没记住。
回去的路上天降大雨。
两人没带伞,湿得跟落汤鸡似的。
没来得及后悔,隔天就发起了高烧。
早上三十七度五的体温,苏辰挣扎着要去上课,傅时毓想都没想,连拖带抱,把人锁在了卧室里。
哆哆嗦嗦地几次坐起没成功,傅时毓的手像一条禁锢的锁链,将他牢牢绑在了床上,苏辰的语气虚弱又委屈:“坏人,你、你好狡猾……”
“你生病,我让你休息,还说我狡猾?”傅时毓刚把他按下去,盖上被子,闻言眉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苏辰冷得哆嗦,咳嗽两声,弱弱道:“我不上学,成绩下来了,你、你就少掉一个竞争对手……”
“那我也不去了。”傅时毓拎起书包随手一扔,书包落到了椅子上,双手抱环,一双黑眸盯着他:“就在这里看着你。”
苏辰本就压力山大,在被褥里蠕动了一下:“傅、傅时毓,你以前上学最积极了……”
“那是以前。”这时响起敲门声,傅时毓接过钟先生送来的冰宝贴,撕下粘纸,贴在苏辰的额头上,淡淡道:“距离中考还有一个月,对我来说,老师现在辅导的内容不过炒冷饭,把之前教过的换个数字做一遍再讲解下,去不去上课都无所谓。”
“噢……”物理降温让苏辰舒服一些。
傅时毓顿了顿,不满道:“也不用求神拜佛,借助怪力乱神。”
这个笨蛋瞒着自己去寺庙里拜佛,等他知道后,已经淋完雨发起高烧了。
有时候,他很不高兴苏辰脱离掌控,私自去做某件事,但下一刻,又尽力将不高兴压制住,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控制欲太强,这种思想不太正常。
苏辰小兽一般,发出“嗷呜”的声音,似乎在气愤地抗议。
明明惹他去寺庙烧香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还理直气壮地责备他。
而且,为啥学习对于傅时毓来说,就那么简单呢?
为啥他就不行?
苏辰想来想去想不通,但昏沉沉的大脑很快使他再次晕睡过去。
下午三点,第二次测量体温的时候,已经烧到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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