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汌手里玩着一把刀,交叠了双腿,浑身是血、仪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笑着跟他说“surprise,欢迎回家”。
十六条人命,人证、物证俱全,甚至罪犯就站在他面前。
一年能处理八百桩案子,其中将近四百条都是刑事案件的李检,却连报警都无法将他抓捕归案。
价值两千五百万的房子,八百五十万的现金。
李检被强行封口,如果他不自己拿走这笔分手费,这些钱就会成为他贪污的证据汇入他账中。
一天后,他监狱里服刑的父亲畏罪自杀;三天后,母亲为证明清白跳楼自尽。
亲人、爱人,短短三天时间,李检全都没有了。
“严?汌,你不是人,你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他最后留给严?汌了这么一句话,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严?汌做了医院精神疾病检测,通过警局测谎后,被家里送去英国紧急避险。
截止今日,与严?汌分开四年,“离婚”三年零四个月的李检,再次清晰地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我真的……”
李检说话都有些艰难,一出声,就感觉全身都在痛。
他中午为了准备下午的法庭,忙到没来得及吃饭。
拖得时间太久,其实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只是胃里像被人一把手拧住,又像无数根针戳,隐隐作痛,他身体有些僵硬,想要忍过钻心的胃痛。
风又吹进来了,冷飕飕的。
严丝合缝地席卷了李检的身体。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要找我做什么?”李检缓缓地侧过脸,但他被钳制着,仅能看到地上面上投射出的严?汌隐约的人影。
地上的黑影晃动了一下。
严?汌的声音夹着笑:“我要你爱我呀。”
“别他妈跟我开玩笑了,严?汌,你到底要怎么样?!”李检朝后踹了反踹了一脚,被严?汌躲开。
“我没开玩笑,”严?汌握紧他反剪在身后的手腕。
“滚吧!”李检冷冷地啐了一下,把嘴里的血沫都吐在他的影子上:“如果七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当年的小汌,我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严?汌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抚摸在他腰身陷落下去凹陷的腰窝上。
他的胃更疼了。
因为疼痛,李检的情绪有些失控,他低吼了一声:“严?汌放开我!”
下身磨着的枪没有停,很快就响起了情色的水声,咕滋着回荡在窄巷。
李检昨晚刚发泄过积攒了一个月的性欲,玩的时候有点用力,弄伤了穴口,此时被本就不是用来自慰的坚硬物体磨上,痛得轻喘了一声。
叫声出口的瞬间,他回神反应过来,下意识瞥向巷口守着的保镖,保镖连背影都没有晃动。
李检收回视线,紧咬住下唇,不让喘息漏出来。
严?汌看他并不否认,嘴角噙了淡嘲的笑,径直把手里的枪抽出来。
半插入穴口的枪杆拿出来的时候,发出“啵”一声暧昧的轻响,牵出透明粘稠的水液。
李检听到身后裤链拉开的声音,他的嗓音有点沙哑,想阻止他插进来:“严?汌,你别进来,我求你了——呃……”
粗胀的性器径直从尚未合上的孔洞撞了进去,甬道里又湿软又紧致,让严?汌低低喘了口气,控制不住地狠狠朝里撞了一下。
李检细韧的腰肢突然颤抖了下,他冷不丁朝前蹿出去,额头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严?汌伸了长臂,攥紧他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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