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诡异的,带了死亡气息的麻痒让李检后背猛然窜起细密的电流,他被堵着唇,可怜又克制地连声呜咽,像捕食者面前不断求饶发抖的小兽。
在严?汌从未有过的强势中,李检根本无法动弹,脖颈被牢牢扼制。
他快要窒息了,口腔中滚烫的舌头被食髓知味般纠缠着,朝他咽喉深处舔舐。
李检被迫高高仰头,大张着红艳的嘴唇,唇角流出透明的唾液,狭长的漂亮眼睛几近翻起白眼,脸颊由于缺氧而胀红,看起来有几分奇异的艳丽。
“嗬!——”
李检即将窒息的时候,堵着的嘴唇和钳制他的手一齐撤走。
他浑身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墙壁,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嘴角的唾液来不及被吞咽回去,争先恐后地垂滴下去,猗靡又淫荡。
“你该戒烟了。”
严?汌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唇角折起淡笑,单臂栏起李检无力的腰肢,拖着他进了浴室。
李检垂着脆弱的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
被绝对力量压制的绝望是漫长生效的,他浑身都在发颤。
李检嘴唇因为恐惧颤栗,说不出话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瞪了严?汌一眼,
“哭什么?”严?汌抬手抹走他眼角的泪珠,咬他名字的音很重,隐含了调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怪物吗?”
他长臂一推,把李检推进浴室角落,轻轻向上一提就拖走他身上宽松的睡衣。
李检蜷缩着身体,心脏仍旧不安地跳动着,他的大脑像是还没从差点窒息而亡的那一刻回过神来,愣愣地任由严?汌把衣服脱掉。
又被一把推着狠狠撞上闭合的玻璃门,冷意让李检猛然颤抖了一下。
“李检。”
“如果我说我是个好人,那可能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严?汌却在关上门后,淡淡笑了一声:“但不管你信不信,那十六个人不是我杀的。”
这些话四年前他没对李检说过,甚至连反驳都没有,默认了那些罪名。
四年后李检也没想过能听到他为自己辩解。
可偏偏在这时候,严?汌说了,他的辩解这是一句漫不经心说出口的话:“在我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想杀我,你是唯一救过我的人。”
“我不可能对你这么残忍。”
他这么说。
李检这时才发觉,严?汌真的很善于心计。
最不恰当的时间,刚做完最穷凶极恶的事情,现在说着最无关紧要的话,却显得最值得相信。
李检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严?汌说完,还不等李检回答,也可能是怕听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哗啦——
头顶的花洒被严?汌打开了。
李检被按在玻璃门上,额头抵了上去,后颈被严?汌死死钳住,让他动弹不得。
突然,身后的人笑了一声。
严?汌的目光瞥向浴室角落的夹子里放着的两个震动玩具,挑了眼角,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咬了一下。
李检疼得缩了下脖子,听到他嗓音低哑地问:“你还会自己玩儿啊?”
李检下意识朝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成人用品看了一眼,贴在腿心的掌心便撤了些。
离开的时候,嵌进阴唇的手指意犹未尽地粗暴揉搓了穴口鼓胀的阴蒂,李检的腿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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