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裴御、罗契三人都知道屈泽远去山谷跪离火圣尊的神像,就是为了求仙门复活他的师父。
此刻听到屈泽远的师父来过屈廉家,白烬和罗契觉得惊讶很正常,没有立刻询问屈廉也很正常。
可当时在山谷的人是明河仙尊,又不是舞阳仙尊的徒弟裴御,裴御不在此刻说点什么,就有点奇怪了。
“你儿子学什么的?他师父为何来你家?你们欠他钱了?”裴御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装得像第一次听到屈泽远跟他师父的事。
白烬:“……”
大可不必装这么像。
白烬清楚裴御为何在这个节点发问,尴尬得快没眼看了。
“你是仙门弟子,长得好看的跟神殿里供的神像似的,说话怎么如此难听?”裴御这么说他儿子和儿子的师父,屈廉必然要跟他好好说道,“我儿子是修仙的,他师父是岚音门门主的三弟子。他见我儿子根骨清奇,便收了他当亲传弟子,我儿子师父做的是积功德救苦救难的大好事,不收我们钱。”
裴御问屈廉是为了让白烬、罗契确认他完全不知屈泽远跟他师父之间的事。
目的已经达到,裴御自然不想接话,更何况,他看出了白烬有话想问屈廉。
白烬问道:“你儿子有几个师父?”
屈廉:“不知道,应该就一个罢?难道修仙者还能拜几个师父?”
名头上算是拜了两个师父的白烬,裴御:“……”
“可是屈大叔,屈泽远的师父已经仙逝了,他去仙门山谷,就是为了求离火圣尊,求明河仙尊复活他师父。”罗契只是想想,就觉得有点瘆的慌,“你确定你那晚见到的人,真的是他师父?”
屈廉:“不……不确定。”
罗契问道:“屈泽远和他师父还在不在清源镇?”
屈廉摇头。
罗契又问道:“他们去哪儿了?”
“说是回岚音门继续修仙了。”屈廉蓦地开始慌了,“我找你们救我,解决的是我的事情,你们问我儿子和他师父干什么?总不会我有危险,跟他们有关系罢?我身体不舒服,老得快,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你们肯定在胡说……我要求离火圣尊派别的仙门弟子来……”
屈廉这一跪,又是准准地跪在了离火圣尊神像的正面。
只要磕头就是面向着离火圣尊磕,这比只要仙门附近有人对离火圣尊祈祷,就会被仙门弟子看到更离谱。
白烬走到屈廉身旁:“不是我们要怀疑他们,是除了屈泽远和他师父,我们暂时没有其他怀疑对象。你认真想想,那天,或者那天之前,你还有没有见过其他人,碰过别的奇怪的东西?”
“咚咚咚——”
屈廉没说话,一个劲地弯下腰,对着离火圣尊的头像磕头。
罗契想破头也想不到屈廉遇到的会是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危险。屈廉家的院子不大,他们三个又都站在离屈廉不远的地方,彼此便离得还算近,罗契又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他和白烬、裴御的距离后问道:“白兄,裴兄,你们觉得屈大叔为何会快速变老?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裴御:“多半是被吸走了灵气。”
仙门大多数弟子都知道,“苍”界出生的所有生命在出生时就带着“苍”界的灵气。一个人体内的灵气足够多,就可通过修炼秘法让体内的灵气变得更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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