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问之前就想好了。
若是明河仙尊说点除了换衣服以外的事, 他就把其中他觉得不合适的都拒绝了,但事实是,明河仙尊没提别的事。
他只说, 他听师父的。
白烬问道:“若是我连衣服都不让你换, 你怎么办?”
明河仙尊装出一副常常在扮演裴御时才会流露出的神态:“师父舍得如此对我?”
他如果舍得就不会跟明河仙尊进来了,白烬垂下胳膊说道:“我进来时布下了结界,你换衣服的时候动作慢一点,这样便能看清楚我受得伤没有看起来得那么重, 更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重。”
“好。”明河仙尊开口应了, 瞥了眼白烬放在一旁的衣袍后, 便动手把白烬上身穿的外袍里衣全脱了,沉默地看了会白烬身上的伤口, 接着从储物玉简中拿出治疗外伤的药, 一点点往白烬身上涂。
温热的指尖擦过白烬的皮肤,让他觉得有点痒:“明河, 涂快一点。”
明河仙尊垂着眼,眼里心里全是白烬身上的伤:“师父方才说了,让我动作慢一点。”
白烬有些无奈。
他让裴御慢一点,是想让裴御放心,不是为了让裴御更难受。
白烬抬手抓住明河仙尊的肩膀,试图把他拉到自己眼前, 做点别的事情分散明河仙尊的注意力。
出乎白烬意料的是,在他就快亲上明河仙尊嘴角的时候,明河仙尊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吻。
白烬:“???”
这是他们有过亲密接触后, 裴御第一次拒绝他。
明河仙尊皱着眉,视线落在白烬身上的伤口上:“我想专心给师父涂药。”
白烬:“……”
其实不用涂这么仔细, 甚至不用涂药,那些伤大部分都已好得七七八八,再吃点疗伤用的丹药,或是动用仙术,就能痊愈。
但明河仙尊如此坚持,白烬就由着他去了,像尊神像似的立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裴御拿着药罐绕着他走,给他身上的每道伤口上药。
近半个时辰过去,明河仙尊拿起旁边的衣袍,一件件给白烬穿上,而后将他从白烬身上脱下来的衣袍放进自己的储物玉简中:“师父,好了。”
白烬转身往楼外走,被明河仙尊抓住了手腕:“师父方才想做的事情,可以再做一次吗?”
明河仙尊明白像他师父离火圣尊这样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的时候,没开口拒绝便与同意无异,可是,他还是想听白烬亲口答应,想看到白烬主动。
就像放在天梯出现时那般,他还未开口,白烬就说他不走。
如此便会让明河仙尊觉得他对白烬来说非常重要,几乎是最重要的。
很快,白烬就如了明河仙尊的愿。
他回过头,抬起下巴亲了明河仙尊的嘴角。
或许是因为白烬吻得过于小心翼翼,明河仙尊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类似对至宝失而复得的情绪,他静静地加深着这个吻,接着伸手按住白烬的腰,把人往身前带,直到他们二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由于实在想念,不知不觉,明河仙尊的吻变得愈来愈重。
白烬抬手抓着明河仙尊的背,心里想着他方才渡劫时说给裴御听的话他可能没听清,就算听清了,他也想再给裴御说一遍,就趁着裴御亲他眼睛的时候,把此刻心里最想说的话给裴御说了一遍。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走,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你。”
霎时间,明河仙尊按在白烬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让白烬觉得腰部和背都有点麻。
指尖没挪到有缝隙的地方就隔着衣袍,不管不顾地往白烬的衣服里探,再加上已经挪到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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