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两句话是男人深谙于心的念头,因此即便语气淡如水,却绝不是玩笑。
沈常青忽然有点儿后悔开始这个要命的话题了。
他正踯躅于怎么把聊死的天复活,卫珣渊忽然开了门下车,远远地,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奔将过来,正是赵永。
沈常青瞅见也跟着下了车,双井西路这边儿有一条长长的环形上坡,陡的厉害,两个轮子的车即便带电瓶也要推上一阵,更别提用腿跑了。
赵永艰难的挪到他们俩跟前,撑着膝盖。
“你们怎么......怎么这么快啊!”他肺都要喘出来了:“我乘的......最早的一班地铁!”
“哦,那不巧,我们是开车来的。”沈常青用拇指指了指后头锃光瓦亮的车盖,“跑车,640马,上个坡绰绰有余。”
赵永抬头,傻眼。
卫珣渊显然没什么寒暄的耐性,抄着手臂转身走了,赵永缓了口气,自觉的冲到最前面带路。
“高哥家就住那栋楼。”他抬手指着西面一栋自建房道:“那天要不是被鬼打墙,进了这个路口分分钟就到了。
“住在这种地方,想不鬼打墙也难。”卫珣渊说。
“唉?”赵永闻言迷惑,扭头道:“为什么?”
他望着卫珣渊,男人显然不打算回答他的蠢问题,赵永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沈常青身上,沈常青是个好相与的,甩着车钥匙道:“你看这片地势,连环套叠,层层上层层下,在风水格局上叫‘聚宝盆’,顾名思义,有聚财防泄的作用。”
“还有这说法!”赵永像是听到了什么稀罕事,好奇的要命。
“是啊,住在‘聚宝盆’里的人就会像是被加了个发财暴富的增益BUFF,存款一万变两万,两万变三万,没准还会有飞来横财,中个六/合/彩之类的,可惜了,就是这格局搭的太粗糙,空有皮囊未得精髓,光有个‘聚’的功效了。”沈常青道:“财气进来出不去,鬼气进来也出不去啊!”
赵永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他感叹道:“可照你这么说,高哥早就该家财万贯了,我怎么......从来没见他发过财啊。”他陷入了另一种疑惑,越说越小声。
卫珣渊在一旁冷不丁哼笑了一声。
“零乘一百等于多少?”他问。
“零乘一百?”赵永没回过神,讷讷的重复道。
“这都算不出,还想发财。”卫珣渊讥笑了一声,径直走远了。
赵永:“......”
咋又骂人呢!
他顿时委屈的不行了,哭丧着一张脸看向沈常青。
“你也是可怜,跟错了大哥。”沈常青拍了拍他的肩,不乏同情道。
“那敢问二位帅哥是师承何处啊?”赵永吸了吸鼻子,渴望的追问道:“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我定然鞍前马后!吃苦耐劳!”
沈常青想了想。
“你觉得我们像是谁家的?”
赵永绞尽脑汁的想了一番,忽而眼前一亮,试探性的问道:“是......周少爷家的?”
“真会猜!”沈常青直接笑出了声,冲卫珣渊的背影抬了抬下颌,“哪,他是周少爷的人,我可不是。”
赵永:“????”
沈常青真假参半的哈哈笑言,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前面。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高丙家楼下。
赵永突然有些害怕,他想起了那天在家中,卫珣渊对着高丙打来的电话说——
“撞墙”。
高丙就真的卖力哐哐撞大墙,半点不带犹豫的,后来都没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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