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周五晚上我朋友要开party,可多帅哥美女了,林哥你陪我去呗。”她拉着林重的袖子央求。
林重无奈:“好。”
陆雪满意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捶了两下陈路生的热水袋,毛绒绒的暖套上绣着一个哆啦A梦,拳头落下,正中哆啦A梦的脑袋。
她边拿出手机,在姐妹群里发了条消息:姐妹们,用到你们人脉的时候到了,把你们的小gay蜜们都约出来,我有个朋友要选妃。
看了眼被她捶的哆啦A梦,她扭头问林重:“林哥,你喜欢哆啦A梦吗?”
“以前喜欢。”林重说。
“好嘞。”
陆雪转过头去,又发了一条:我那个朋友不喜欢哆啦A梦,喜欢哆啦A梦的就别来了。
群里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
有回复收到的,有发照片问这个行不行的,有问型号是1是0的。
陆雪和她们聊得热火朝天。
中午快下班前,林重例行去走廊嘬了两口烟,烟瘾越来越大了,不抽他难受。
开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陈路生穿的皮鞋,走路时的声响格外明显,不用去看就知道是他来了。
“给我一根。”陈路生说。
林重有些讶异地看向陈路生,陈路生不抽烟,而且很讨厌烟味,赵景川那个老烟鬼从来没当陈路生的面抽过烟,他抽烟也是看赵景川他们学的,有次他抽烟被陈路生撞见了,陈路生回去后抽出皮带,抽了他好几下,一边抽一边骂他,尽跟那些王八蛋学些不好的,再敢学,他就抽死他。
他被抽怕了,却不改,瞒着陈路生,背地里偷摸抽,陈路生没发现。
离开陈路生后,他就抽得更狠了。
林重递了一根过去,陈路生接过,咬进嘴里。
他微扬下巴:“借个火。”
林重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陈路生猛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熟练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抽烟。
“腿还疼吗?”陈路生问。
他指间夹着烟,腕表、袖针、领带夹一个不少,额前的头发笼了上去,有几缕叛逆地垂答下来,精致中透着散漫。
林重的目光在陈路生的腕表上多停留了几秒,陈路生以前没有佩戴腕表的习惯,不止是腕表,其他像项链、戒指、手链等饰品,他都不戴,他最烦那些东西了。
说起来,他还送过他一个对戒呢。
送了才听陈路生说,他最讨厌往身上挂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那戒指陈路生一次都没戴过。
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地戴,断关系那天,他揍完陈路生,把戒指撸下来,扔到了陈路生脸上。
那对戒指大概已经被陈路生扔了吧。
林重觉得可惜,当时不那么冲动,要回来好了,毕竟挺贵的,卖个二手说不定还能收回些钱。
他当初为了凑买戒指的钱,进水池里帮赵景川捡东西,还被赵景川踹了一脚,后来冻得感冒了,一个星期都没好,不过赵景川那家伙比陈路生豪气多了,他欺负爽了就真撒钱,不像陈路生,抠死了,一个月最多的时候才给他两万五,那还是他求着陈路生,说他弟住院急需钱,才多给他加的五千,就这数,他都感觉陈路生在故意影射他。
林重越想越气,直接把气撒在了陈路生身上:“我腿疼不疼跟陈总有关系吗?陈总的关心是不是有些过线了?”
陈路生一脸惊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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