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呵呵的,跟狗见了主人似的,摇着尾巴跑过去,接过自己媳妇手里的饭盒。
肖乐:“媳妇……”
安禾:“闭嘴。”
肖乐:“诶。”
肖乐老实巴交地跟被老师罚站了一样,站在一旁,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陈路生也差不多,摸不清情况地直盯着对面的女人。
他感觉林重的反应快和肖乐一样了,只是没那么明显,若不是女人的年龄不大,他都要怀疑碰上的是林重的老师了,还是学生时代最怕的那个老师。
“你怎么会来派出所?”安禾问林重。
林重挠挠头,躲避和安禾的直视:“打了人。”
“你跟我出来。”安禾说完转身出去了。
林重看了陈路生一眼,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然后跟着安禾,推门走出了派出所。
安禾走在前面,林重在后,路灯的灯光把地面打成如霜般的银白。
“你怎么又和他搞在一起了?”安禾说。
“谁?”
“陈路生。”
林重停下了,眼中震惊,当年安禾虽然就在他们学校旁边的大学念书,但应该不知道他和陈路生的那点事才对。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俩的事吗?”安禾转过身。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出了段存在手机里的视频,点开,放给林重看。
视频的最开始是不断燃烧的火堆,几双鞋入镜,脚下是细软的沙子,天色漆黑,火光映得一切火红。
“当时我们学校的群里不知道谁发了这个视频,视频在学校里传播开,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到,视频是从你们学校的学生那里传出来的。”安禾说。
林重接过手机,明亮的灯光足够林重看清手机屏幕,视频拍摄得混乱,很糊,且晃动不停,而且大概是偷拍的,镜头最初总是对不准人。
“陈路生草过你吗?”
那是赵景川的声音。
“草过了吧。”
视频里,赵景川把林重掀翻在地,只看到两人的下半身,“你以为他把你当什么,当条狗啊,你他妈还甘愿当他的狗,你贱不贱啊林重,床上床下地舔他,你还不如来舔我,我比他可大方多了。”
林重对赵景川又踢又踹,赵景川往后躲开。
“给我按住他。”赵景川对其他人命令道。
双拳难敌四手,林重拼命挣扎,却还是被人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陈路生说了,随便我们弄你,你现在求个绕,我就让他们都滚蛋,就我和你,你主动点,让我爽一把。”
林重缓慢又深长地吸了口气,重重呼出,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拼命想着什么,想填补这可怕的空白,想什么呢,对,晚上去买点水果吧,就橙子吧。
“……我那天看见你去保险公司了。”安禾的声音突然传来,林重的思绪闻声断开了。
她继续说:“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去买个保险图安心,后来我听说你落水,我心里也不知怎的,老想着,正好我有个朋友在那工作,我就从他那看了你的购保记录,你在那家保险公司买了两份意外险,我又去找其他关系,然后发现你在不同的保险公司一共买了五份险。”
林重的脑子又空了,他讨厌这种空白,因为好像随时会有他不愿想起的东西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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