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开始疼了。
这里离市区很远,闫涛用了一个小时才到,林重坐上车,车内开着暖气,和室外截然两种温度,林重快速关上车门,冷得想把腿缩起来。
“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闫涛好奇地问,林重并没有跟他说陈路生绑走自己的事。
“别提了,倒霉死了。”林重不愿提,催促道,“快走。”
闫涛不再多言,默默启动车子,掉头返回。
道路上只有一辆车孤独地行驶而过,这个点,除了拉货的车和客车,也没有什么车会从这经过了,今天的风冷冽,呼呼刮车窗,风声盖过了车行驶时发出的声音。
车窗外的风景在林重眼底飞速掠过,余光里车右侧后视镜上闯入什么,他的目光偏转过去,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他熟悉的车。
是陈路生的车。
安眠药这么快就失效了吗?早知道喂多一点了,林重催促着闫涛:“开快点,陈路生跟上来了。”
“啊?陈路生?”闫涛震惊,这怎么扯上陈路生了?
“能不能甩开他?”林重问。
“够呛啊,他那车比我的好。”闫涛狠踩油门,也顾不上超不超速了,他已经把油门踩到最大了,但后面的车仍紧追不舍,且游刃有余。
后面的车换车道想超上来,闫涛转动方向盘堵上去,不让陈路生超上来,几番下去,两辆车僵持着,陈路生的车被死死卡在后面,闫涛的车也开不快,甩不掉陈路生。
“让他超上来。”林重忽然发话。
陈路生又一次换车道,这次闫涛没有堵他,陈路生的车从他们车旁飞速而过,超上了他们,然后车别到闫涛的车前面,陈路生的车一个猛停,闫涛急忙狠踩刹车。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在闫涛和车和陈路生的车只差大概十公分的时候,闫涛的车停住了,没再向前。
两辆车差点撞上。
闫涛惊魂未定地长呼出口气,“疯了吧。”
透过车前窗,闫涛看见陈路生从车里下来,朝他们走过来。
“绕开。”林重再次发话。
闫涛向后倒车,变换车道,轻踩油门,打算往前开过去,然而,陈路生竟挡在了车前,油门没踩到底,闫涛忙收脚,去踩刹车,心脏一上一下的,他都快吓得心脏不跳了。
车停稳,闫涛反应得够快,车没有撞上陈路生。
却听见林重说:“开过去。”
“他会让开的吧?”闫涛以为是林重笃定陈路生会让开,所以才叫他开过去。
但话落,他听见林重笃定道:“他不会。”
闫涛愣住了,他怀疑自己听错话了,怎么会是不会呢,不会的话,撞过去岂不是要出事?
“他不会追究的。”林重又道。
这是追不追究的问题吗?闫涛看了看旁边神情冷漠的林重,又看了看挡在车前的陈路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开肯定不能开过去啊,那就这么僵着?
林重见闫涛没有动作,拍了拍闫涛的肩膀,“下车。”
闫涛呆愣地打开车门下车,他下去后,林重从副驾驶座上挪到驾驶座上,车门还没关,闫涛就听到车引擎嗡的一声,车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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