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念一想,这场景和八戒分菜也挺像,还挺舍己为人哈。
偏偏商诀本人还对此毫无所觉,用剪刀将一块儿和牛剪成两块儿,给孟杰分了一块儿,又要给郁绥碗里放一块儿,被郁绥一筷子拦住了。
郁绥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道:“商诀,你喂猪呢?”
商诀不明所以,抬头看了他一眼,挪开他的筷子,把和牛放到了他的碗里:“没喂猪,在喂你。”
宋臣年噗嗤一下笑出来,还真被气乐了,他戳了戳空荡荡的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提了句:“你别说,还真挺像喂猪,绥绥你记得吗,阿姨以前就这么追着给你喂饭,一边追还一边说,猪崽,慢点儿跑。”
头顶的白炽灯投下冷淡的光,猛地提到郁瑶,郁绥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缩紧了一下,低低“嗯”了声。
商诀烤肉的手停了下来,他坐直了身,自眼尾掠出一道弧光,看向宋臣年:“猪崽?”
宋臣年懵懵然点了点头,眸光有些涣散,说话也有点大舌头:“对啊,猪崽。绥绥小时候长得可漂亮了,白白胖胖的,阿姨就叫他猪崽。”
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孟杰发觉不太对,猛地转身去瞥,才发现宋臣年这小子已经喝了两罐啤酒了,脸都喝红了。
郁绥母亲去世的事情大家大多有所耳闻,据说也是因为他母亲,他才和他父亲的关系闹成现在这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开口。
郁绥放下了筷子,从桌上随手拿起一罐啤酒,单手放在拉环上,指尖往外一拉,“咔”得一声,啤酒被打开,白色的泡沫涌出来,郁绥端起灌了一口。
宋臣年见状,冒着星星眼给他吹彩虹屁:“绥绥,你好帅。”
商诀不甘示弱,紧跟其后:“绥绥,你好酷。”
孟杰和史晓明对视一眼,紧跟着接了句:“郁绥,酷毙了,还能单手开啤酒,这怎么开的啊,教教我。”
场子重新热起来。
郁绥敬了一杯史晓明:“班长,上次的事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又要背一个处分了。”
史晓明赶忙开了罐酒,回敬道:“这有什么,本来就是郝毅那个龟孙子想污蔑你,你又没做过,干嘛要认。”
史晓明:“再说了,要是没有你主动参加那场篮球赛,我们班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郁绥又灌了一口,唇被酒液浸成水红:“都是一个班的。”
孟杰很是激动地站起来:“郁绥!我也敬你!之前在班里那么说你是我不对,我也没想到你和传闻一点儿都不一样,还这么。这么牛逼。总而言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郁绥又回敬了一口。
宋臣年见状,也挣扎着要站起来,不过早被酒精侵蚀了那点单薄的行动能力,咣当一下又墩回去了。
宋臣年大着舌头,泪眼朦胧:“绥绥,你要好好的,你都不知道,之前你生病,我都担心死你了。”
商诀看着场上逐渐混乱的四个人,眉间微动,在听到宋臣年的话之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他试图阻拦一下这四个人,却被郁绥毫不留情地打断。
啤酒一瓶接着一瓶灌下去,桌子上的几瓶很快就见了底。郁绥又要了一提酒,四个人直接对瓶吹起来,商诀拦都拦不住。
以至于这顿烤肉大家都没吃多少,胃全都被酒给灌满了。
郁绥喝得最多,喝到最后,人都是晕的。
烤炉的温度很高,包间里的空气炙热而滚烫,他的额上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灰粉色的头发被汗浸湿些许,衬得五官更加秾艳漂亮。
酒精上涌,他的脸晕开了一层粉雾。狐狸眼半阖着,T区呈现出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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