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写青春,就不能只写青春。你要写每一个头悬梁锥刺股的难眠深夜,你要写每一次向往远方的执着于渴望,你要写整窄小楼梯间与同学的欢声笑语,你要写团结奋进后的热血沸腾……青春,是你们的青春,是你们热烈的现在,也是你们将回忆一生的宝藏……
你们的青春,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中,不要去做青春里那个平平无奇的人,你们,要成为独属于自己人生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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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东城一中第34届——六十华里徒步秋游行,正式开始!”
话音甫一落下,周围像是炸开锅一样热闹。
郁绥身前的宋臣年率先发出哀嚎,一张白胖的脸快要皱成包子,忍不住抱怨:“靠,怎么这距离又增加了,这哪儿是让我去感受自然啊,这分明是让我去感受死亡。”
“喜军真没念错数字吗?!!”
“这TM,六十华里换算一下就是三十公里,上次那四十五公里走的我终生难忘,看来这一次是想让我终身瘫痪啊……”
“终身瘫痪?不至于吧。”
不怎么确定地开口询问:“你们怎么形容的这么夸张?”
宋臣年头一次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郁绥,他拍了拍郁绥的肩:“绥啊,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他又朝着郁绥身后的商诀友善提醒道:“虽然一中变态是变态了点,但好歹没有泯灭良心,我们徒步的时候,一路上都有救护车随行,你们撑不住了可记得提前说,别突然倒下去,那才是真要命。”
宋臣年心有戚戚,商诀随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略一挑眉,眼底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谢谢关心。”他简单道,语气之中透着明晃晃的疏离。
郁绥闻言,不由回头看了下商诀,想了想,还是嘴硬道:“你要是撑不住就别死鸭子嘴硬,不然到时候还得我拖上你。”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徒步开始的时候,郁绥还是趁着商诀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书包里分担的啤酒全都塞回了自己的包里。
背包上身的时候,沉甸甸的一坨挂在背上,郁绥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给了宋臣年一拳。
“你知道要徒步,还让我帮你背这么多的东西?”他没好气地开口。
宋臣年摸了摸头,有些心虚:“就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大家都是均分的……”他将食指与拇指并拢,做出了一个捏压的动作,以此来显示自己的真诚。
郁绥不买账,刚想再说些什么,书包的拉链被人拉开了。
商诀神色淡定地从里边取出了属于自己要“承担”的那一份重量,装回了自己的包,转身朝着郁绥道:“郁绥,不用特地照顾我,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点的。”
郁绥的神经被那个“特地”刺激到了,突突的跳,连带着脖子都红了一圈,刚要反驳,又突兀地被前排的许岚打断。
方针应要求被分成了两列的队伍,郁绥和商诀身高最高,分站两头,举着班旗和校旗在最前方开路。
111班的班旗颜色鲜红,正中是用白色的丙烯颜料勾勒出的班徽图案,由无数个“一”构成的白色生命树,摇曳在秋日旷凉的风之中,鲜红的颜色格外显眼。
因为走的是校方费尽心思规划出的山路,穿过几条笔直工整的柏油马路之后,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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