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报了宋臣年偷袭自己的仇之后立刻立刻退出了包厢,倒也没有再受多少奶油,只是脸和头发有些乱糟糟的。
他糊了把脸,看到手上黏腻的奶油,有些烦躁地往洗手间的位置走。
这估计得洗好一会儿了。
甚至于得在晚上回去重新洗澡。
洗手间的位置离他们包厢有些远,郁绥走了一会儿才到。不同于包厢里的昏暗,这里的灯光要刺眼许多,明晃晃地投映在地板上。
郁绥用冷水冲了好几遍,才把手上的奶油给冲洗干净,而脸上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头发和睫毛被奶油糊住,显得有些狼狈。
他刚要用冷水冲脸,洗手间的门又被推开。
郁绥下意识地回过头,就看到商诀正徐徐朝着自己走来。
他今天没穿白衬衫,难得换了风格,穿了件很有设计感的灰黑色卫衣,衣服下摆的位置还有破洞的设计,下身搭了条简单的灰色运动裤,衬得腿格外修长,比例更是优越。
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更突出。
郁绥没忍住瞥了眼,感慨好大一团,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匆匆忙忙收回了眼神。
“你来干什么?”郁绥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毕竟他看见商诀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儿奶油都没沾。
商诀站定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暗色衣服的原因,郁绥总觉得今天的商诀压迫感很强,眉眼轮廓间的那股子冷峻与凌厉格外清晰。
他的喉结滚了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再一想到现在自己的狼狈模样,郁绥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商诀拽住了胳膊。
他怔怔抬起头,
就看见商诀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将他眉眼间的奶油一点一点擦了个干净。
“刚刚怎么不躲?”
“”
不过真要论起罪魁祸首还是商诀,要不是商诀直勾勾盯着他看,他也不至于分神,才被宋臣年糊了一脸的奶油。
单单用手不太方便,商诀拽着郁绥的手,将手上的奶油擦洗干净,又用纸巾沾了水,一点一点帮他清理脸上的奶油,连头发丝也没有放过。
商诀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他一样,但又总是用指腹摩擦他眼睑附近的皮肤,郁绥被他拽着,有些不习惯,睫毛颤个不停,眼神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分明对方指尖的温度并不高,可郁绥却觉得烫的要命,他就像是一团奶油,快要融化在商诀的手里了。
终于,过了好久,商诀才帮他把脸上的奶油擦拭干净了,只剩下了唇角的一点。
郁绥侧着脸,隔着镜子看到了唇角的一点点残余,刚想提醒商诀,对方却兀自开了口。
“今天的蛋糕好吃吗?”他问。
郁绥被他问得有些懵,毕竟那一整个蛋糕都被糟蹋的差不多了,着实有点浪费。他也没尝到,于是只能干巴巴道:“我不知道啊,蛋糕被他们用来打仗了吗……”
商诀垂眸看着他,眸光晦暗不明:“好浪费啊,我都没有吃到。”
他的语气有些惋惜。
郁绥无所谓地摆摆手,安慰他:“就一个蛋糕而已,你要想吃我下次给你买……”
商诀兀地凑近。
他伸出手,用食指将郁绥唇角仅存的那一点奶油掠去,指腹蹭过郁绥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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