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我们都会回去看看cla和可乐的,今天晚上的时间太紧,如果你回了宋家,可乐又要好久都见不到你了。”
提到家里那只蠢笨的萨摩耶,郁绥的眉心蹙了下,他的确好久没见可乐了,最近事情太多,一中的晚自习时间也被延长,学习进度陡然加快,他都没能找时间溜回去。
虽然有人帮忙照顾,但太久没见到他,萨摩耶的精神明显萎靡了不少。
商诀悄然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继续循循善诱:“我们可以先回家待一会儿,再过去也不迟。家里有爷爷准备好的礼服,时间到了也会有司机过来。这样的话,你就能多和可乐待一会儿了。”
郁绥迟疑了,直觉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答应商诀,可他又的确很久没见到家里的狗了,想了又想,郁绥还是答应了商诀的提议。
两人并肩回了教室,只是这一次,少了些剑拔弩张的硝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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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的秋天总是格外的短暂,窗外的树叶从苍翠转变为金黄的颜色,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气温也随之降低了不少。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厚,郁绥到家时,发现萨摩耶身上的毛也厚了一圈,整个狗就像个白胖的汤圆,直接撞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扒着他的腿跳。
郁绥摸了两下它的头,又将它抱起来掂了掂重量,发现短短他离开的这短短一个月里,可乐着实胖了不少。
他拧着狗耳朵,语气不善:“亏我先前还担心你见不到我会茶不思饭不想,现在看来,你是一定都不在意啊。”
可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两只黑润的眼睛漫出水盈盈的光。只耷拉着舌头,笑盈盈地看着他,脑袋不时地在郁绥的小腿前蹭来蹭去。
郁绥佯装不搭理,可乐绕着他转了好几圈,有些可怜巴巴,随后窜到了沙发底下,把自己藏起来的一根大棒骨叼了出来,忍痛割爱给了郁绥。
郁绥被逗乐了,揉着它的狗头道:“瞧你小气的样,就一根骨头而已,还这么舍不得。”
说是这么说,但郁绥心底知道,可乐给他的是它最喜欢的玩具。
商诀从郁绥家的窗户里翻进来的时候,郁绥正和可乐额头贴着额头,笑得很是灿烂。
他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粘满了白色的狗毛,灰粉色的头发被萨摩耶乱拱,东一撮西一撮得乱翘,有些滑稽。
郁绥撸着狗头,耐心哄他:“还有两个月就放假了,你再忍忍,到时候我就能回来照顾你了。”
他掰了掰手指头,有些苦恼:“但是明年我们就要搬到新校区了,也不能继续把你留在这儿,但送回老宅,我担心丁叔吃不消……”
他絮絮叨叨讲了半天,有些口干舌燥,刚伸手去拿书桌上的水杯,就发现商诀正斜倚在门框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郁绥张了张口,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你是翻窗进来的?”
商诀站直了身子,推开门走进来,朝着他点了点头。
郁绥嘴角抽了抽,虽然两家离得近,从阳台这边翻过来也的确更方便一些,但到底还是危险。万一一个动作没控制好摔了下去,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不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来,专挑阳台,你是见不得光的小偷吗?”郁绥没好气地嘲讽他。
商诀自顾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眉眼轮廓清隽又冷淡,嗓音散漫:“从这边进来比较方便,还不用麻烦你下楼来开门。”
“万一你从上边摔下去,这辈子都不会觉得方便了。”他阴阳怪气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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