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脏东西靠近我。”
他说就算了,语气还越来越委屈,活像被人欺负了一样,对面的魏延被各种鄙夷
嫌弃的目光巡视着,气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宋朗华自以为掌握了郁氏,经常带着魏延在圈子里高调行事,早就有人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了,此刻有商诀做了筏子,自然有人上赶着来奚落他。
“一个私生子而已,还敢后厚着脸皮来这种场合,真是没有半点教养……”
“瞧你说的,他哪儿来的教养,没人管也没人教,还每天嚷嚷,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啧,白日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能指望着他什么……”
“要我说,也就是郁绥现在在叛逆期,要是郁瑶还在,哪儿能轮得到他们在这儿兴风作浪……”
魏延气不过,想要上手来扯郁绥的袖子。刚伸出手,还没等摸到人,一直在郁绥身后的商诀倏地将一整盘的蛋糕端了起来,砸到他的身上。
黏腻的奶油和蛋糕胚体胡乱粘在价值不菲的礼服上,魏延浑身上下都被糊了各式各样的果酱,整个人狼狈不堪。他震惊无比地看着没什么表情地商诀,指着人,“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郁绥也被商诀的眼疾手快震惊了一下,他的嘴唇动了两下,说不出话来。
商诀微微颔首,将盘子放回到了原处,脸上没什么歉意:“抱歉,手滑了一下,相信你不会介意吧。”
魏延一脸麻木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不在意来,被觉得丢脸的宋朗华给硬生生拖走了。
商诀垂下眸,扫了眼自己沾到奶油的手和外套,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他转头朝着宋臣年道歉,这次语气倒是真诚多了:“抱歉,在你的生日会上干这种事,给你添麻烦了。”
宋臣年一向和商诀不对付,这次倒是一反常态,哥俩好地撞了撞商诀的胸膛,朝着他挤眉弄眼:“没事儿,你这回课总算是帮我和郁绥出了口恶气,你别说,你刚刚动手那一下还挺帅的。”
宋臣年说着说着来劲儿了:“可惜只给他扣了一盘子蛋糕,你要是能揍他一顿就好了,你的身份压在那儿,他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啧,想想就爽。”
商诀低下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答道:“也不是不行。”
郁绥被这俩人的你来我往弄得哭笑不得,心间蒙上的那层阴霾逐渐散去,转而涌上一股暖流。
商诀和宋臣年平时虽然不怎么靠谱,但在维护他这一方面来说,比谁都积极。
“好了,别贫嘴了。宋臣年,我带商诀去客房处理一下他身上的奶油,再忍一会儿,他估计要发狂了。”
宋臣年也明白商诀的毛病,摆摆手,利落放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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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浅,遥遥悬在天边,被厚重的云层遮挡住了一大半,只在地上投映出一层稀薄的银辉。
相比起正厅的繁华与热闹,客房明显要安静得多,只有偶尔从洗手间溢出来的一点水流声,才能让人发觉这里边还有人。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郁绥解锁看了一眼,发现
是个陌生号码,但里边的信息一看就是魏延发来的,毕竟也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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