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露出了一个明晃晃的角。
拆开纸团,里边的话也很商诀风格——
——那你怎么离我这么远。U(//????︿????//)U
又是一个小狗颜文字。
——我要考试。
郁绥把纸片丢回去。
——可我有点难受,头好晕。
——你都不关心我。
——今天早上丢下我一个人在家就算了,还在学校对我这么冷淡。
郁绥:“?”
——早恋要挨处分的?你蠢?
三指宽的纸条被占满,商诀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没过几秒,一张崭新的、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被丢过来。
——不是早恋,是相恋。
郁绥刚算完一道三角函数,飞速在上边画了六个点,彰显自己的无语。
商诀的热情却没有受到丝毫的打击。
——而且我想离男朋友近一点U(//????︿????//)U
近一点能上天吗?还是能多长块儿肉?
郁绥嫌弃地要死。
商诀不动声色地又挪过来一点,两个人的胳膊贴在了一起。又过了一会儿,腿也贴到了一起。
商诀他妈的都快占了自己大半个桌子了。
郁绥手里攥着小纸条,忍了又忍,愤愤地将纸条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距离越发近,男生的温度隔着单薄的意料传递过来,两个人的膝盖不是撞到,郁绥只觉得气血上涌,头脑发涨。
眼前的解析几何题变成跳脱的字符,郁绥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退无可退,忍无可忍,只好偏过头去瞪商诀,一边瞪,一边使劲把椅子挪回去,不给商诀一丝一毫霸占自己桌子的机会。
商诀没有反抗,很是顺从地任由他动作,等到郁绥重新夺回他的整张桌子,商诀扭过头,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距离,对此很是满意。
没再过多地打扰郁绥,商诀提笔,开始加速做卷子。
这套题的难度适中,但最后三道大题的难度一下子拔了上去,以郁绥现阶段的水平来说,有一点困难。
他不自觉咬着笔头,思索着答案。
旁边的商诀瞥见他为难的神色,却也没有过多出声,等到第二节 课的下课铃敲响,商诀才慢吞吞地放下笔,转过头去询问郁绥状况。
“考得怎么样?”商诀问。
郁绥把卷子递给前排的宋臣年,托着下巴,兴致缺缺:“不怎么样。”
反正也不会做,徒增烦恼。
商诀拿出草稿纸,上边是方才那张卷子上的题目,他用笔在上边勾画了几个关键词,递给郁绥:“别不开心,我给你讲。”
商诀的解题思路很清晰,言简意赅,将方才郁绥没有发现的隐含条件找了出来,郁绥茅塞顿开,先前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明,他有些咂舌,随手抄起自己的草稿本,把刚才缺少条件没推下去的解析几何给解了出来。
他感慨:“你这脑子是用什么做的,这么刁钻的角度也能做出来。”
商诀下巴微抬:“之前一直报名数竞的夏令营,练久了,培养出思维了吧。”
郁绥感慨:“其实你这国也没白出,起码收获了一个好脑子。”
他又提起来一点兴趣:“你那套卷子能考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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