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郁绥来笼络人心,为什么郁绥自己不能?”
“他可以办生日宴,我也可以办,再者,真要论起来,我爷爷在东城的话语权,总归比宋朗华强一些。”
宋臣年没想到商诀会走这种不同寻常的路子,他瞪大了眼睛,腹诽道,那哪儿是强一些,宋朗华在商爷爷面前都没提鞋的资格。
东城压根没几家能看得上宋朗华,不过是看在过往郁绥外公的份上,才给他几分薄面。
“但只剩下一个星期了,我能托我哥搞定宾客名单,你能搞得定其他的流程吗?”
这未免也太天方夜谭了,不如让郁绥带着律师,当众在众人面前宣布郁阿姨的遗嘱来的方便。
他问过他爸了,先声夺人,在所有人面前拆穿宋朗华的心思,再蛰伏三年,等到时机成熟把公司抢回来,这样对郁绥最有利。
还可以在此期间找一群媒体,大肆宣扬一下宋朗华干过的垃圾事,把这人的脸皮按在地上摩擦,走舆论战的方式也不错。
宋臣年在这边盘算,商诀在脑海之中飞速计划,两人的计划大相径庭,但还是在最短的时间里达成了共识。
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至于其他的,钱砸下去,起码也差不到哪儿去。
宋臣年头一次对商诀没有了意见,还和他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凑在一起,恨不得压榨干净所有的空闲时间。
…………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让两个相看生厌的人关系突飞猛进。
商诀和宋臣年的关系融洽了不少,没再像以往一样针锋相对,张嘴就是火药味了。
郁绥对此倍感欣慰,看宋臣年甚至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误感觉。
这天上课,商诀破天荒地在课上睡了过去,男生弓着脊背,一直手支在脸侧,浓墨似的发垂下来,遮住了眼前的光影,他睡得格外沉。
讲台上,许岚的脸色并没有那么好看。
郁绥赶忙把人撞醒,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心。
好再商诀很快恢复了清醒,台上的许岚点到为止提醒了他几句,也没再多说什么。
从上周末开始,商诀就请了假,没继续在寝室里住。
他回了老宅,才发现商爷爷摔伤了腿,行动不便,偏生老爷子死要面子,担心商诀还在闹脾气,硬生生憋了一个多星期,商诀顿觉愧疚难当,直接请了假,每天奔波在学校和老宅之间。
一周下来,肉眼可见的疲惫。
郁绥瞥见他眼下的乌青都重了一倍不止。
好容易捱过了这堂课,商诀径直趴在了桌子上补觉,神色恹恹。
教室里太吵,他来回翻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入睡,郁绥见状拍了拍他的头,小声同他交代:“你最近也别太累了,实在不行,给商爷爷请一个护工,帮衬着点,不然你白天还要上课,实在是有些耽误。”
他说着,从书包里摸了包速溶咖啡,泡好了之后递在了商诀的手边。
咖啡的苦涩香气逐渐蔓延开来,商诀揉了下眉心,驱散了脑海之中的困倦,依言点了点头。
桌沿下,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郁绥的手,牵了上去。
四周都是人,郁绥的心脏跳的飞快,他小声警告他,“商诀,你收敛一点。”
男生困得眼角湿润,捏了捏他的指尖,似是在示弱:“绥绥,牵一会儿,就当给我冲个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