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删除后,再出现时换了身与执行官期间完全不同的服饰。
“我也不清楚。”流浪者实话实说,“我失去了很多记忆,包括我是谁,就连我是猫,也是维克先生告诉我的。”
令季这下心情变得复杂,碍于医生在场,他只能顺着流浪者的话说,“你之前确实是猫。”自从被那台相机拍到后,就没有变回来。
“那么正如他所问,他是如何从猫变成人?”医生淡淡的接话。
“因为时间到了。”维克理所当然的回复。
令季闻言也故意反问一声,“是啊,你忘了维克有一台能将人变成动物的留影机。”
医生微妙的愣住,接着他想起来是有这回事。
只不过他在看到流浪者之后,完全把留影机的存在抛之脑后。
补上这个条件,医生发现一切都变得合理。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维克用那台留影机又拍摄了其他人,使那个人变成了动物,如今到了时间,他自然要去看看那个人的情况。
只是不知为何,那个人忘记了很多事。
一套分析下来貌似没有破绽,可那种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使得医生皱起眉头。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早在上午见到令季,与他聊起小吉祥草王时,他就产生过类似的感受……两者莫非有关系?医生把它们联系起来。
不过医生没有问出来,他看向正在和流浪者交流的令季,便挪开视线,暂时隐藏起自己的猜测与想法。
令季也察觉到医生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又挪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神色平常的继续和流浪者交流。
“你是与我们有一些交情,后来因被那台留影机拍到变成了猫,如今时间到了,你就变回来。”令季言简意赅的讲出关于流浪者的‘过去’。
认真的听着令季的谈话,流浪者也逐渐弄清楚状况。
所以他并不是猫,他原本就是人类的模样,因为意外才变成了黑猫。
既然是这样,维克来找他是出于一份责任感?流浪者顺着思路想下去,发现自己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维克在他失去记忆之前,和他的关系应当称得上不错。
或许我们是朋友。流浪者的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很喜欢朋友这个词。
这令他感到安心,原本还存在的防备完全卸下,他礼貌的道谢,“令季先生,还有维克先生,我明白了,很感谢你们能在我失去记忆后来找我。”
面对来自流浪者的感激,令季沉默了。
说实话,他没想过流浪者状态的散兵是这样的。
在大受震撼中,令季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关系。”说完他抬头看向站在沙发后面的维克,对他叮嘱,“你带他去那间闲置的卧室吧,这几天他先住在这里。”
“好。”维克很乐意接受这个任务。
“我也与你同去,毕竟他是你们的朋友。”仍在维克肩头的医生用一种堪称友善的语气说话。
这让令季的眼神变得复杂。
但这种复杂仅仅存在了几秒就被令季掩盖。
等待维克和流浪者的身影都消失,令季才端起放在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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