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派蒙奇怪的问道,她感觉自己藏的很好。
对此令季实话实说,“你们跟着哈米德进来后我就发现了。”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出来?”睁大眼睛,派蒙忽然觉得令季好可恶,明明早就发现了他们,却还装作没看见。
令季早有准备,他振振有词的回答,“因为我想等和哈米德谈完,再与你们交流,再说让哈米德看到了,你们还要解释为什么要跟着我吧。”
这话说服了派蒙,她确实不太显得自己和空像个跟踪狂。
虽然他们是为了保护令季才跟随着他,但说出去总觉哪里怪怪的。
空也有类似的想法,所以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令季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一会去找赛诺商量。”令季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还没有放弃啊。”摊开手,派蒙不解的问,“你一定要见维克吗?”
“不,我原本是想见他一面,现在我是想去问问和达达利亚有关的情况。”令季说完,将他和仆人私下见面和对方的委托讲了出来。
得知愚人众也无法渗透进梅洛彼得堡,空和派蒙都有些惊喜。
在他们的认知里,愚人众就和薄荷与甜甜花一样常见。
不过听到令季的讲述,派蒙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与空坐到之前哈米德坐过的椅子上,然后笑道,“听起来你好像已经不对维克生气了。”
“没有,我还在生气。”令季气定神闲的反驳,同时他示意侍者将点好的两杯枫达送上来。
派蒙没有注意到令季的小动作,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一旁的空倒是没有很惊讶,他直接问令季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毕竟最生气的时候已经过了。”令季坦然道,对于维克没有通知他一声就去了梅洛彼得堡这件事,他已经从气到不想说话,到现在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两者看起来似乎都是不想说话,但内在的含义却天差地别。
前者是想直接指责维克不告诉自己,后者则是能够理解维克的行为,但仍然介意他不提前通知自己一声。
令季能看出来维克早就计划好这一切,可从头到尾,他一句都没提过。
甚至在维克打了玛塞勒之前,他都以为对方早就忘记在沙漠中的那次,说要帮他把幕后主使揍一顿的事。
翻阅中脑海中关于此事的细节,令季端起杯子喝了口变为常温的枫达。
随后他想感叹,还是冰镇过的好喝。
只不过现在没人给他冰镇了。
但是没关系,他有别的办法。
“能不能麻烦帮我加点冰块。”令季对侍者询问。
侍者当即走过来,拿走了杯子。
看到这一幕,派蒙回过神,她和空对视一眼,接着她开始摇头叹气。
“你确实还是在生气。”派蒙叹着气说,然后她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过如果旅行者有一天突然做出什么决定,不告诉我,也不带着我一起去,我也会生气。”
空听到派蒙的话,笑了笑表示他不会丢下派蒙。
这让派蒙立刻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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