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自己正想写一个斯德哥尔摩主题的文,正带着眼罩在寝室来回走找盲眼的感觉,结果走到门边上,室友竟然翘课回来了。
自己正沉浸在天马行空之中,再加上视觉障碍,一下子竟然没能从代入的角色出戏。
好在室友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希望他在寝室消停呆着,别出声。他叹了口气,开始码字:
晕。好晕。
一片黑暗中,我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只有睫毛刮擦布料的阻尼感。
我被绑架了。
其实这件事情,我并不意外。
最充分的原因就是,我是个渣男。
我能在条理清晰地安排我的每一个空档,记住所有女孩子的姨妈期并每月统一编辑文案定时发送,社交软件里备注没有名字,都是城市加年龄加性格编码排列,两个大列是已奔现与未奔现穿梭于各种鱼塘之中肆意妄为。
谁说的爱情就像沙漏,心满了,脑子就空了。
这些姑娘们前赴后继地来,又前赴后继地走。我曾经沧海,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不是掌管七大洋的海王,我只是一个讲求驯服的捕手。
太过开朗的女生我一般都不会直接下网,因为她们的世界纷繁多彩,不太容易控制她们的情绪。只有那些小心翼翼的,说一句必带表情包生怕显得冷漠,字句都要斟酌的女生,我就会在脑中进行高亮标记。
这种女孩都又清纯又善解人意,你忙她也不会无理取闹,真发现蛛丝马迹,也不会立刻分手警告。
最主要是,好骗炮。
但是没想到,内向的女生居然也有病娇的潜在危险。些许是我一个走眼,没看出撒娇之中闪着刀光剑影的占有欲。
于是,我被绑架了。
我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被也蒙起来。经过我快抽筋的脚趾摸索后,这是一个被罩着笼子的床。
第一个信息是,我就算挣脱手上的麻绳也无法逃出生天。
第二个信息是,它可能就是为我准备的。我在她眼里,大概像一只金丝雀,为她所占有的艺术品。
我只有这两个信息,因为她并不说话。无论我怎样求她开口,她都只是把饭喂到我嘴边。
我真的猜不出来,与我有仇的女孩儿太多了。
就算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也得想一会儿。
是72D虎牙酒窝的秋秋?还是80B齐刘海的晨晨呢?
但还是得想。我制定了一个小小的目标,在下一次喂饭时,我要拼尽全力争取一个拥抱。她绑架我还不是因为喜欢我,不说话也肯定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喜欢。只要她抱我,我就能感受一下她的罩杯,唤起我的物理记忆。
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她肯抱我了。
我拼命感受,大脑却陷入死机。
没有胸。
也不是哪个对A的的妹妹。
没有胸,但是有胸肌。
这是个男人。
更要命的是,他在吻我。
……
6.【江淇文】
江淇文打了声招呼,说他逃课为了睡觉,不打扰他,就上床了。
上床下桌的构造,他透过短栏杆,俯视对面正在码字的柳生,思绪翻涌。
他知道这弟弟有两副面孔,但今天是另一种情况。
柳生带着眼罩气场全开地叫他江哥。
柳生摘下眼罩,立刻气势全无,开始软软地解释,露出一双由于不适应光线眯起的、沁出薄泪的眼……
可以了,停。
虽然领略过两副面孔,但这次他并不奇怪。柳生似乎也是个感性的人,一涉及文学就疯魔,跟上次与他讨论鹿角时的状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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