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静了许多,没那么上头,突然就现实了起来。
菊花残....满地....
“我...我第一次,”柳生不知所措地双手 拽他的衬衫,企图博取同情,“ 放过我吧。”
江淇文挑眉,“自己爽了就想跑?”
“.....我也可以帮你.....”为表诚意,柳生绑着手也去摸裤子的拉链,碰到还是哆嗦了一下。
江淇文似乎看出他是真的没准备好,退了一步,“那你给个定金吧,张嘴。”
柳生乖乖把嘴张开了。
江淇文笑了,“我发现你是越弄越乖啊。没等抗议,张开的嘴巴又很快被填满。
一吻毕,柳生小心翼翼地拽着挂在膝盖的短 裤:“我能穿上了吗? ”
“不可以。”江淇文仰面躺下,又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你还要帮我呢。
他趴在江淇文胸口,感觉手上的领带被解开,于是两人更贴合地挨在了起。他感觉自己的屁般被捏了一下,随即两腿中间戳进一个滚烫的硬视。柳生吓得一动不敢动。
江淇文笑他:“ 柳公好色?
柳生羞愤地把头埋起来,又想咬他,想起了某个设定,又半路及时停下。
“你别说你一紧张,”江淇文深吸一口气,“这里倒是怪紧的。”
[江淇文]
他慢慢动了起来,抱着雪白的少年,磨着嫩肉,低头还能看见自己的欲望在雪山里穿插。一时间心理和生理快感一齐涌上,让他抱紧了怀里的人。
大脑果然是最重要的性器官。自从思维开阔后,坦然面对欲望的江淇文发现自己的尺寸增进了不少,以至于吓到了柳生的程度。拯救一切性羞耻,只需要一个爱人。
爱人是让性变得美好的重要理由。
两人晃动带来的摩擦也传到了柳生的欲望,再次起了反应。自己的腹肌好像格外让他兴奋,以至于一碰见那里柳生就慌乱不已,不 安地躲开:“ 别....”..
察觉到的江淇文加快了频率,故意用那里去蹭他。
被死死按住的柳生只好难堪道:“ 真的不要.....一会儿把你衬衫弄脏了..
“不会。”江淇文亲柳生的额头。
.....
也不知顶了多久,江淇文真的觉得没多久,柳生就再一次颤栗起来。
江淇文摸了一把他的身下,关切道:“ 你射几次了?”
柳生四肢瘫软却不断痉挛,头晕脑胀,已然疲惫到神志不清,听他又问了一遍才恍惚道:“可能.....四五次......”
“求.....放.....了。”
江淇文终于放他下来,满脸愁容,“这么敏感可怎么办?”
“下...次...”。柳生喘息不止,哀求地望着他。
“好,那说好下次。”江淇文闭了闭眼才将欲望收了一些,告诫自己不要失去理智,“那你帮帮我。”
柳生委屈:“ ....没力气了 。”
“那不许睡,看着我总行吧?”
柳生答应,然后对江淇文一边望着自己 边自慰的行径感到巨大压力,脸上又蒙上一层 红纱。于是催他:“ 你什么时候好啊?
“宝贝儿,上衣能撩起来一点吗?”柳生咬咬牙,依旧照做了。
江淇文得寸进尺,凑近他耳边,“ 那能射在你身上吗,太太。”
柳生立刻拒绝:“这个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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