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听你编。”
闻映雪:“......”
“我?不是编!”她抓着厌辞卿的手, 认真道:“你想,既然?方循舟入人界历劫前是损毁了姻缘簿的, 那我?们并不知晓与他成亲之?人是谁,倘若现下?我?们与方循舟交好,那他日后?成亲一定会宴请我?们去府上的,这样便能在他成亲的当夜,助他历劫,等他神识归位后?,要?找到画像也?不是难事呀。”
三人立在逼仄的一隅,飘落的絮雪掉在了紫衣少年纤密的眼睫上,厌辞卿轻眨了眨眼,睨向倒靠在闻映雪肩头的方循舟。
须臾,才听厌辞卿讽道:“所以,你就把自己?的披风给了方循舟,还打算将他带回本座的府邸?”
闻映雪觉得厌辞卿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他被人打了,我?好心帮忙,只是不知道被打的人就是方循舟,凑巧而已,现在既然?找到了方循舟,不如先把他带回府上?”闻映雪试探性地出声。
厌辞卿直视着她看了许久,才松口:“人给本座。”
“啊?”闻映雪一时发愣,等她回神时,才发现厌辞卿弯身直接把方循舟给抗在了肩头。
闻映雪急忙出声:“欸!等我?!”
***
雅室内烛火映墙,熏香环绕,四下?幽阒,却被一声轻嗤给打破。
“小骗子,你平常骗骗本君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外人也?骗回了府上?”厌了痕斜靠在床柱前,扫了眼榻上的方循舟。
闻映雪捻好了被角,才抬头应声:“这是方循舟。”
厌了痕“啊?”了一声,双眸圆睁,却又很快恢复素日里的冷隽:“这居然?是方循舟?他不是玄夜国的主?君吗?怎么?历个劫还给自己?找个这么?惨的身份?”
闻映雪白了厌了痕一眼:“你说?为什么?不叫‘享福’,而是叫‘历劫’?”
厌了痕静默半晌,兀自退到了一侧,不再言语。
适时,厌辞卿推门而入,离飞羽也?跟在厌辞卿身后?缓步入内。
离飞羽先是瞥了眼脸色苍白的方循舟后?,轻“啧”了一声:“竟然?被打得这么?惨,方循舟对自个儿倒还真是狠绝,虽说?是渡劫,也?不至于挑个这么?凄苦的身世背景吧?”
闻映雪没有应答离飞羽的话,只转身朝厌辞卿开口:“药带来了吗?我?先给他用?药。”
厌辞卿从入室以来便一直未有开口,他静立在一旁,看着闻映雪为方循舟盖好了被角,又给人递上了一盏清水,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儿响动。
只见少年神情如常,取出了一只白玉瓶,但他并未将白玉瓶递给闻映雪,而是自己?迈步向前走到了方循舟的榻沿。
“厌辞卿,你......”闻映雪刚开口,就见厌辞卿弯腰将方循舟搂了起来,扶着人靠在了蚕丝枕前,随后?漠然?对她道:“愣着做什么??拿水。”
“噢......”闻映雪蹙着眉,将一盏温水递给了厌辞卿。
厌辞卿接过茶盏,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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