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察觉到了不妥,不对,不该是这样的情绪。
不管是对方那悄悄隐瞒的小动作,还是她本身和克格勃还有暗中联系的事实,他都不应该第一反应是想着怎么善后。
……在驯化对方的同时,他被习惯影响了,甚至这个习惯已经入侵到了思维。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琴酒,开始觉得烦躁起来。
这份烦躁一直持续并且反复着,直到朗姆的电话打来。明明是找茬和问责,琴酒却觉得平静了下来,近几日积累着的情绪有了发泄口,他也知道了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处理掉宫野明美堵住朗姆那老东西的嘴,同时试探一下可可酒对这件事的反应态度,看看对方是否还依旧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老实说,虽然可可酒阴错阳差的举动救了宫野明美,但实际上琴酒对于宫野明美的死活并没有那么在意,因为这件事可以说是被朗姆逼迫着那么做的,他本来就有些恼火,而就算原本他就看宫野姐妹不顺眼,这件事情之后她们至少在明面上也不能再出来晃悠碍眼了,他也相信可可酒的处理手段会善后好不让人发现这件事……当然,这家伙被他保护地太好了,有时候手段还是嫩了一些,会露出一些马脚。
就像是这一次。
所以……
在觉得对方的后续表现还算差强人意的情况之下,琴酒并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那句即是提醒又是警告的话:“把你克格勃的身份处理干净点。”
只要处理干净了,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到。
反正克格勃早就不在了,这家伙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人瞎折腾,也不算背叛组织,只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而且……只要时间回溯这件事还在,他们就是利益一体的无法分割,在外人看来更是如此,他帮人善后其实也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已。
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听到那句话,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对方松开掐着我下颌的手把头转了回去,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
……等、等一下,也就是说,我不知道的情况之下,他知道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愣在那里许久,想了老半天,才想到了一种可能,是我发烧那天发生的事情吗!毕竟唯一有可能让阿阵确认我的身份的也就是我床头当时从林林那边拿了还没来得及塞进保险柜里的克格勃内部资料……只有那天我吃药昏睡过去而对方还在我房间里!
我反应过来之后,感觉一瞬间明白了这段时间对方对我阴晴不定的理由,在狠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微妙。
……之前还说如果我本人是克格勃的人的话就宰了我,结果还不是帮我擦屁股!
这样子纵容下去我真的要膨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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