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想到蔺绥,燕秦指尖又开始泛痒了。
他想到那个让他辗转反侧的莫名其妙的亲吻,仍然不明白蔺绥到底在想什么。
蔺绥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和美好相关的东西,被迫俯首帖耳的屈辱仍然在他心中,贴在锁骨处的吊坠冰凉,可总有些异样在其中生根发芽。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
“那岂不是很惨,”陶婷的眼神越发同情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最后憋出来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想想勾践、韩信、司马迁!”
燕秦神色一僵,楚逢被口水呛到,连连摆手:“司马迁还是大可不必。”
陶婷不好意思地笑笑,而后眼尖看见了什么。
“阿燕,你怎么带起项链了?”
燕秦摸了摸脖上的细链,眼神晦暗,并未答话。
另一边,蔺绥正在医院里看着女人被抬上担架进行位置转移。
来交接她的不是燕总本人,而是燕周。
“阿绥,你要这个老女人干什么?”
燕周看着插着呼吸管病歪歪的女人表情颇为厌恶,要不是这个贱人擅自怀孕,燕秦这个贱种也不会出生,更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也是被爸爸吩咐了才知道原来他还养着这个病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蔺绥要把这个人要过来。
“我做事的原因要向你报备?”
蔺绥冷睨着燕周,看着车门合上远去。
十几分钟后,她就会出现在蔺家名下的私家医院里。
“当然不用,我就是好奇嘛,你别生气。”
燕周讪笑,看见车子远走才哎了一声。
“我爸说这个护工也一起带去,说这是那个贱种亲自挑的人。”
燕周不知道他爸为什么非要他加上这一句,他还问了,他爸只是不耐烦地让他照做就行,燕周干脆复述。
蔺绥冷笑了一声:“你爸觉得我连个护工都请不起?”
燕家那个老东西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可一清二楚,拿了他那些好处还想要得寸进尺的试探他的意思,顺便再进行监视?
他无非就是觉得他要走燕秦的行为不单纯,很可能是看上了这个玩物,所以才叫燕周强调那句‘亲自挑选’罢了,不管那是不是燕秦自己选的他都无所谓,反正钱又不是燕秦出的,那护工向着谁自然也不用多言。
燕周撇嘴:“就是啊。”
“不说这些事了,云青马上要回来了,我们到时候给他办个派对接风洗尘吧?”
燕周挑着蔺少爷感兴趣的事说,将自己得到的消息献了上去。
宋云青也是圈里阔少,他是学设计的,一个月前去国外参加比赛了,不日便会回来。
他和蔺少爷是圈内交情比较好的,也是唯一一个能在蔺少爷发火时顺毛控制他情绪的人。
蔺绥乍一听这个名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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