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看着他手里的票,蛮感兴趣地点了点头。
“好,坐我车吧。”
蔺绥让小陈把车开出来,喻响得到他的应答,表现的十分愉快。
此时停在原地的另一辆车的车窗徐徐下落,露出了宋云青的脸。
“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阿绥,带我一个?”
对于宋云青来说,弄一张赛车比赛的票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喻响有些不悦地看着宋云青,但因为他是蔺绥的朋友,皱了皱眉还是什么都没说。
蔺绥可有可不有地点头,坐上了车的后座,喻响连忙跟上。
当喻响想再说什么时候,却发现另一边的车门被打开,宋云青坐了进来。
喻响皮笑肉不笑道:“你自己不是有车吗,挤我们的车干什么?”
宋云青笑吟吟道:“我觉得这样方便些,对吧阿绥?”
喻响冷眼瞧他说:“你的车跟在后面也不碍事吧。”
“我的新司机刚刚上任,对路还不太熟。”
蔺绥看着一左一右的争执,拧了拧眉。
他的表情微动,旁边的人便噤声了。
如同喻响说的那样,今晚的赛车比赛真的很精彩。
蔺绥对这种刺激运动一向很感兴趣,当然,并不是想要亲身下场的那种兴趣,他一向很惜命,不会让自己置身于没必要的危险里。
他更喜欢这项运动能给人带来的刺激性的亢奋和身后潜藏的巨大利益,同理他还欣赏拳击,危险性的特殊美学。
蔺绥看好的那个赛车手这次表现依旧出色,以极为漂亮的弯道技巧将第二名甩至身后,在抵达终点时,甚至玩了一场漂亮的‘死亡之吻’。
车身三百六十度旋转,车头与身后的赛车车头相对,全场的欢呼声几乎将人耳膜刺破。
蔺绥松了松领带,对走过来的赛车经理人下达了报酬增加的命令。
他对喜欢的事物总是不吝啬赏赐,宋云青看着蔺绥微红的面庞,将手帕递过去让他擦拭额间薄汗,蔺绥摇头,笑着离开了这片喧闹之地。
喻响哼笑道:“真是喜欢献殷勤。”
“总好比过一些人连献殷勤的资格都没有。”
宋云青徐徐地将手帕叠好,以温柔的口吻表达着轻蔑。
宋云青在蔺绥的身边足够久,他有自信蔺绥不会将这种明明不是小孩子了还依旧少年气的人放在眼里。
最危险的,应该是那个特例才对。
蔺绥让司机把两个人分别送回家后才回了家,一边进卧室一边解开脖子上的领带。
在刚刚观赛中上涌的肾上腺素还未完全退却,他的面庞还带着红晕。
红色的入侵信号灯自从蔺绥进入房门的那一刻起便亮着,蔺绥站在书桌的那些‘眼睛’前,将领带扔在了桌上。
细白的手指解着衬衫上的纽扣,身体的亢奋让他的指腹都透着淡红,哪怕他是孤身一人在房间里,暖色调的光晕让气氛越发暧昧香艳。
蔺绥解了两颗扣子便停下了,将那些东西握在了手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