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为了吸引他,当场跳脱衣舞勾引他,结果太子爷一边喝着酒一边冷静看完,说了句还行。
旁人笑道说他太不给面子,太子爷却疑惑地反问他已经十分尊重地看完了表演,已经很给面子了。
大家默然,他分明不是故意给人难堪,可被那双美人眼平淡注时,也让人无地自容,自此之后没有女人再来感招惹他。
不少人觉得他可能是gay,但漂亮和帅气男孩在他这里也没讨到什么好。
于是大家得出了结论,蔺绥可能不喜欢人类。
多不正常的事儿,但放在蔺绥身上就很合理。
蔺绥看着不好推脱只能被拉去跳舞的宋云青投以了爱莫能助的眼神,听着小提琴背景音,望着在夜晚仿若黑色的海洋。
在海中央,若是凝望久了,会让人有种下坠的错觉,仿佛被深渊吞噬。
蔺绥却很喜欢那种感觉,他迷恋于危险的安全,这么说或许很矛盾,但也可以形象的比喻成燕秦带给他的感觉。
身为天道之子,燕秦担得起这个位置。
哪怕并不是在爱意中成长,他也未曾成为扭曲的人,而是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行。
燕秦也是有疯狂的时候的,有一次蔺绥深陷囹圄,逃出来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蔺绥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他受伤是常态,燕秦却因此生了心魔。
他被燕秦关在洞府做了快一个月,直到燕秦心魔消失,可燕秦清醒时却格外无法接受那样对待他的自己。
——阿绥,我伤了你,你罚我吧。
——阿绥,我想你眼里只能瞧见我,可我知道你不屈于生活在庇护里,我只求你要涉险前带上我。
——阿绥,你也关我吧。
蔺绥没有关他,那对燕秦来说怎么是惩罚,分明是赏赐,他恨不得日日贴着他。
蔺绥知道燕秦喜欢他,喜欢到哪怕是处于心魔中在他喊疼时动作也会轻柔下来,喜欢到哪怕是失去神智也会护着他,可偏偏是这样,蔺绥才难以释怀。
他伤害了唯一对他好的人,但他知道,燕秦喜欢的不过是那个表现出来无害又坚韧的他,可他不是那样的好人。
他的心冷酷肮脏,欲壑难填。
蔺绥收回了视线,不疾不徐地去往了游轮的最顶层,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他没预料错的话,应该有人在等他。
蔺绥刚进房间就被压在了房门上,身后的温度滚烫,怀抱带着些松木的清香。
“少爷,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和别人跳舞去了吗?”
喷洒在耳边的气息灼热,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质问的委屈的味道。
蔺绥真的很难抗拒大狗狗的撒娇,尤其是对方还顶着他的情况下。
虽然脸上盈满笑意,蔺绥吐出口的话语却格外冷淡:“你脑子已经不好使到连房间都会走错了吗?”
“少爷睡哪儿我就睡哪儿,难道您又想把我赶到门外去睡吗?”
明明用的是敬称,燕秦的动作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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