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严阵以待,甚至有人私底下打赌蔺绥今天NG几次才会过,或者说蔺绥这次到底能不能过,这部剧到底能不能继续往下拍。
刘不群的心情很糟糕,昨天放出了那样的话,要是蔺绥今天还是演不好的话,他可能真的打算不干了,让别人来接手这电影,和燕秦一起跑路。
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心血,这样被糟蹋了他又舍不得,寄希望于蔺绥今天不要让他失望不要让他下不了台,但又忧心忡忡觉得并不乐观。
尽管昨晚燕秦已经和他通过气儿说这件事了,但他还是不放心,甚至在犹豫要不要放低标准。
可一开机,打蔺绥一入镜,刘不群的心就稳了。
是他要的那个味道,就是这种没错。
今天破天荒了,这幕戏居然一遍就过了。
刘不群险些老泪纵横,欣慰地看着蔺绥说:“要是能一直保持这种水准就好了。”
蔺绥笑眯眯地说:“不能,我觉得我一直演的很好。”
刘不群瞪了一眼场外的傅奈,阴阳怪气地说:“也就是瞎子才会这么夸你。”
傅奈:…………
刘不群:“你是怎么忽然悟的?”
蔺绥晃了晃手上的水杯,垂着眼眸懒洋洋道:“多亏了燕老师,带我入戏。”
蔺绥抬眸,一双眼眸在光下潋滟生辉,带着些意味深长。
“是不是啊,燕老师。”
他的语调带着些软和的拖长,和他的眼神一样耐人寻味。
好像可以追寻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有。
燕秦有些出神,应了一声。
对着燕秦竖起了大拇指,看燕秦像是在看恩人。
“老燕,行还是你行,以后我再也不和人说我会□□演员了,论让朽木开窍这一点还是你牛,这种都能教好,我自愧不如,我不行。”
刘不群也真的有用心去教蔺绥怎么演好这幕戏了,但真的教不出来满意的效果。
蔺绥轻嗤:“他也不行。”
他昨天可感受到了,起来了又没完全起来,算什么行,也就在戏中敢放肆些。
燕秦总觉得蔺绥这话里有话,想着今早的衣物,心里默默反驳。
傅奈在一旁挠了挠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蔺绥这态度有点奇怪,虽然好像还是之前那样,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样。
这幕戏过了,刘不群趁局势大好趁热打铁,但接下来又继续萎靡不振痛苦的拍摄了。
蔺绥将自己的演技上调了一些,毕竟这是可变化的东西,这一点系统也不能抓着他说他崩人设。
这电影就在导演持续脱发脑溢血的情况下继续往下拍,从初秋拍到了初冬,因为主演的缘故,进度硬生生是比预计的慢了三分之一。
刘不群唉声叹气,蔺绥淡定地说:“投资我追加。”
刘不群露出了笑容,给全剧组加了鸡腿,然后对着蔺绥说:“这钱能报销吗?”
一旁的制片人:…………
蔺绥微顿:“能。”
“那所有人再加杯奶茶!”
刘不群喜气洋洋地宣布,羊毛不薅白不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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