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燕秦点家男主标配,那玩意儿就不是人吃的。
美人白皙纤长如玉的手指抓住了身前人墨黑的长发,本是游刃有余的轻轻拨弄,却又忍不住握紧加重了力道,头发牵引着头皮,燕秦被迫仰起头。
他本以为是金贵的天子难以忍受,却见蔺绥红唇微张,睫羽如蝶翼。
那盆文殊兰漂亮的舒展着,这种花长的极美,细蕊舒展,它虽不是兰花,却有兰的高雅清幽,又带着点桃的妖妖娆娆。
它全株有毒,对于燕秦来说,身下美人也如同这娇贵喜温喜湿的文殊兰,哪怕有毒也叫人痴迷不已。
“皇兄……”
阿绥。
燕秦在心里期盼着,总有一天他可以当着皇兄的面唤出他的名字。
如果真有那天,要么是福泽深厚被天子纵容宠爱,要么是天子难以反抗,哪怕他如此冒犯的称呼着他的名字,他也无可奈何。
燕秦下午进的宫,直到深夜才出宫。
出去时那叫一个喜气洋洋神清气爽,今天这一出,燕秦造反的动力更足了。
他的逻辑十分清晰,只要能让皇兄开心,皇兄就会给他好脸色赏赐他,而让皇兄开心的方式就是夺权造反。
燕秦找上了外祖,连夜商量事宜。
他有些迫不及待皇兄的下一次赏赐了,若是他能比这次做的更好更出色,不知皇兄会用什么赏他。
燕秦想到那番情景,眉眼不自觉舒展。
裴昔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罢了,随你去吧,倒是收敛些,别叫陛下看出了你的心思,哪怕陛下看出来,你也别太外露,省的被他抓住了马脚。”
裴昔年这个个外祖当的也真是心累,当初女儿惨死宫中,他仍然是抱着效忠皇室的想法,可自从得知外孙在宫中过的并不好,备受欺辱后,他的想法就悄然变了,暗自做着准备,发现外孙神智恢复之后他下定决心,不论他做什么都要支持他,可是小子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前面还一副要死要活不管怎么被皇帝针对都要好好效忠皇帝的样子,一转头又干起了结党营私暗示扩大势力意欲谋反的动作。
这不,正讨论着谋反这种掉脑袋的大事,离成功还遥遥无期,燕秦就先开心上了。
裴大人哪里知道他这不成器的外孙脑子里想的可不是未来功成名就,而是怎么和他皇兄讨赏被翻红浪。
他要是知道了,估计这谋反他就不参与了,直接拿裤腰带勒死这个臭小子算了。
灯火幽微,养心殿内扶疏小心翼翼的擦干了蔺绥的头发,给他添了盏茶,退了出去。
蔺绥看着手头的线报,眼里有些惋惜。
惋惜于这并非是真正的世界,他还有任务要做,不能真真正正的按照实力和燕秦较量一场。
他必须要知晓情况,以保证事情不脱离他的掌控,因为他有先知剧情这个能力,所以他的线埋的比燕秦深。
这就是为什么燕秦做了能够做蒙蔽他的事情,他会那么高兴。
蔺绥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些内容,唤来了刘忠海,让他交给了暗桩。
原本燕秦要反是一件并不难的事情,燕秦的手上其实掌握了最大的证据,那就是他的血脉问题。
但蔺绥知道,燕秦就不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的,事实也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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