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重点,童鹳那边我发消息了他还没回,如实交代你们去干嘛了。”
“去第六星看脱衣舞去了,”蔺绥耸肩,“所以我现在才被我爸关禁闭只能用别人的光脑和你联系,童鹳他应该也不太好。”
“不是吧老哥,你们搞什么啊,新生大比机甲比赛不比什么脱衣舞有意思,你们脑子坏了?”
把机甲当成老婆的赵钰真的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思维,比赛不是更香?
站在一旁的燕秦深以为然,他忽然对儿子的这位朋友观感提升了。
蔺绥慢吞吞道:“主办方允许录屏十五秒,你要看吗?”
赵钰回答的掷地有声:“要!”
燕秦:…………
算了,都是狐朋狗友。
“童鹳录了,你让他发你。”
蔺绥没录,不过他学到了一点技术。
引诱这种东西,玩得好叫暧昧叫欲罢不能,玩的不好叫媚俗,像是过于甜腻的劣质奶油。
万奈把握的尺度就不错,一些技巧性的动作很有意思,蔺绥觉得他可以琢磨琢磨,别人不说,钓燕秦够了。
“行,回头见,什么时候回学校?”
“五天后,大比结束就回去。”
“OK,那我明天去你家看你。”
“不用,你专心比赛吧,努力夺魁。”
“这恐怕有些难度,你不在现场,没看见白天燕肆的发挥,他可真有点东西。一招制敌,稳狠准啊。”
赵钰想起白天的比赛状况,吹了声口哨。
“是么。”
蔺绥若有所思,和赵钰道别,挂断了电话。
蔺绥将不属于自己的光脑丢到了一旁,腕带式的光脑陷落在了白色的床单里,在视线中隐没。
蔺绥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撑着下巴打量着燕秦,视线自上而下,缓慢游移,恶劣磨人。
燕秦被他的视线看的有些不自在,眉心微皱,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蔺绥一开口,他就知道蔺绥又在打坏主意了。
“你看过脱衣舞吗?”
蔺绥的语调带这些故意的拖长,充斥着兴味盎然。
少年似乎把他当成了无聊解闷的玩具,在被禁足的期间拿他寻开心。
燕秦漠然地回答:“没有,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噢,这样吗?那不是更有意思了。”
少年弯了弯眼眸,越发来了兴致。
“那我教你,很简单的,你绝对可以学会。”
蔺绥抬头,仰视着和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的青年,饶有兴趣地开始指挥。
“慢慢地解开衣扣、袖口、腰带,以及……”
他每说一个位置,就用视线定位。
仿佛一个游刃有余经验丰富的客人,掌控着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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