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里让人无可自拔。
燕秦没想到他的孩子真的能这么大胆,狂妄到在被他罚禁足的时候,邀请陌生的alpha来家中,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
是对他这种行为的不可置信,是对他这种诱惑的难以抵御。
燕秦仿佛在伤心和兴奋中割裂,而后这些情绪都转为了同一种。
床在弹性作用下即使被冲击也会回弹,蔺绥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上的青年,用手抵住了他的心口。
“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多恶劣,明明心知肚明,却又佯装无辜。
“别乱来,只要我叫一声,Ann就会为我传达到我爸爸那里,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蔺绥的手掌抚着青年的头发,警告似的轻抚他的后脑。
“多谢提醒。”
燕秦的声音微哑,捂住了蔺绥的唇。
他甚至还故意地下压,好叫蔺绥再说不出什么让他错乱的话语。
而且极为可笑都在这一瞬间他居然下意识的慌张了,仿佛真的担心蔺绥的父亲会从门外进来,打断他冒犯的动作。
怪异的分裂的愉悦感上涌,人类的基因里携带的恶劣的天性作祟,会因为占有和破坏而愉悦。
衣摆自然地下垂,将所属的范围遮盖。
青蝶被摩挲冲撞,染上了红。
燕秦放出了信息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刻意的做出这种举动。
信息素像是麻痹猎物的毒素,又像是安抚的镇定剂,达到某种交换的效果。
蔺绥握住了燕秦的手腕,将他的手拿开。
他的面颊带上了极淡的红意,像是摄入酒精的微醺。
“还算聪明。”
他像是酗酒的又或者无法戒烟的瘾者,靠在柔软的床上肆意地饮酒吸烟,沉迷与吞云吐雾的快感,无所谓外界的其他。
病态堕落又诱人,像是深渊。
燕秦为此着迷,他说不清那种感觉,此刻心脏跳的很快。
欢悦地大声地哼着欢快又或者浪漫的乐曲,那不应该存在于他的生命中,毕竟过去三十年他从来不听这种音乐也从来对风花雪月无感,他的人生古板冷淡,像是遵循着既定的轨迹航行的行星。
直至出现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的名字叫做‘蔺绥’。
燕秦觉得奇怪,明明从前这个孩子也在他的生命里,但却是模糊不清又不太重要的,但他在某一日忽然鲜明,就像是水墨画里的彩色,突兀、格格不入、荒谬又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和吸引力。
他真是在这一瞬萌生了强烈的想法,他不想成为他的父亲,只想成为他的alpha,尽管蔺绥也是alpha。
他为此难过又庆幸,难过于他没办法彻底拥有他标记他独占他,可又庆幸还好不可以,否则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失控到彻底维持不住假面。
房间里的内置联络器忽然响起了滴滴声,而后是Ann的留言。
“少爷,先生让我给您和您的同学准备了一些糕点和红茶,我已经让家居机器人放在门口了,您随时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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