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感受着手中纤细的脖颈,脑海里的声音不停地叫嚣着吞吃眼前的食物。
杀了他!吃了他!
那声音吵得很,让燕秦烦闷不已,恨不得撕扯自己的头发,甚至拧断自己的头颅。
在红唇落在他唇瓣上时,脑海里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还痛不痛?”
那声音几乎是气音,磨着唇瓣,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燕秦的心一下就安定了,拥着蔺绥的腰肢呢喃:“不痛。”
他哪儿还顾着刚刚痛不痛,贪婪地吸吮着蔺绥的唇瓣,像是要以另一种方式把他吞进肚子里。
燕秦不问蔺绥去哪儿了,也不问他怎么回来了,更不说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急躁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哪管此处遍地残肢,在这浓重的血气里,他的凶性越发外溢。
棺材下是他的尸骨,棺材上是他迫不及待要食肉吞骨的鬼君。
耳鬓厮磨,雪白的腿与厚重的棺木形成反差。
吊诡的无双艳色,震荡中青蝶展翅欲飞。
蔺绥根本来不及说话但也无需说话,手指曲起在棺木上留下几乎看不见的痕迹,要不是被燕秦按着能被撞飞出去。
这是被剥离的天生恶子,是死亡后越发暴戾的恶鬼,是膨胀又疯狂的欲念。
清绝梅雪声声寒,于鬼而言,那又何妨。
眼前的大雪未停,若一离开了客栈。
他嫌少动用缩地成寸的术法,因为耗费精力,如今也无所谓了。
他自顾自往前走,感觉到一阵妖气。
不过这妖气却偏善,他便没有抬头。
酒壶从树枝上落下,他恰好接住。
“唉唉唉对不住,没拿稳,掉下去了。”
上边树枝上倒吊下个青年,像是吃醉了酒,有些迷蒙。
他看见若一,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又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说鬼怎么又能变成人。”
那青年笑嘻嘻地从树上跳下来,接过了若一手上的酒壶。
“我遇见过一只鬼,和你长的一模一样,那只鬼可有意思了,不过也教会了我一些东西,我要是还能再遇见他,又能再告诉他那个问题的新的答案了。”
青年继续把酒往嘴里倒,却发现喝完了,有些失魂落魄地把酒壶收了起来。
青年正是赤蛇丹殊,或者说,赤蟒更为合适。
他已经由蛇化蟒,眉宇却愁苦了几分。
若一对他说的话并不感兴趣,继续朝前走。
丹殊像是烦心了许久,想找人说话,也不管若一不理他,用妖法跟在他旁边絮叨。
“我找到了我的缘法,在人世间历了情劫,我早知是有情劫的,所以我才天天泡在风流场所里,自以为已经明白了情爱,但是那鬼问我的时候,我又觉得我什么都不懂。”
“我打算回家,回家路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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