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娅不放心道:“注意安全。”
蔺绥将武器别在了杜彩彩缝制的武器袋上,依附着地形蜿蜒而下。
燕秦则是向下跳跃,身体快速下落。
裂谷里的风带着些奇怪的味道,蔺绥并没有打开携带的探照灯,蛇瞳在黑暗里发出幽幽的光。
前几十米内都没有活物的痕迹,直至他爬行到底端,也依旧没有看见除了燕秦以外的热能量反应。
也就是说这里没有生命存在的痕迹,或者说有,只是他看不见。
灯照亮黑色的河流,燕秦靠近,握住了蔺绥的手。
他蹲在河边,将灯照在水面上。
“我在一块小石头上面看见了黑色半透明的卵,才发现里面有东西,不过和河水是一个颜色,容易看不出来。”
燕秦知道蔺绥看不见,蛇类的视力不足以支撑他看清水面里的卵,这些还没有孵化出来的东西,还算不上活物。
他继续说:“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卵,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蔺绥:“装点在管子里,带回去分析。”
燕秦应声,分别将水和黑色的卵都装进玻璃管里,放在了包里。
蔺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凹状谷地内的阶梯状岩石上生长着零星几颗草,却也都是无精打采,绿叶的锯齿边端泛着黑色。
蔺绥采了一株,装进了燕秦的口袋里。
对于人类而言,这种地形上去远没有下来容易,燕秦拉着绳子向上爬,蔺绥在他身旁游动。
返回裂谷上方时,燕秦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磨出了一些伤痕,他下意识地看向蔺绥,蔺绥正在和克雷娅说快递方禁止靠近的事情,垂落在一旁的手指细白,毫无伤痕。
燕秦把几样标本送去了实验室,到晚间时才发现蔺绥身上并不是没有磨损。
在弯曲的地形内,蛇的移动方式通常是风琴式,由于蔺绥的上半身是人形,贴合间磨蹭也必不可少。
“早知道我自己去了。”
燕秦一边帮蔺绥涂药,一边有些心疼地说。
他都舍不得把这里弄得伤痕累累,每次都是又亲又舔的哄着,哪怕有时候没控制住留下齿痕也都记得擦药,结果这里却被那些破石头蹭破了。
想当然的,蔺绥穿下去的那件衣服也被岩石峭壁给蹭坏了。
蔺绥却不以为意,撑着脑袋看着燕秦一边上药一边吹风,被那股带着些刺痛的凉意弄得不自觉向后缩。
他嘴里还说着裂谷的事:“等实验室那边的分析报告出来之后,传到我的云端。”
蔺绥没等到应答,抬眼去看发现燕秦低着头,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生气了?”
蔺绥点了点燕秦的面颊,语气戏谑。
燕秦没说话,闷头给蔺绥上药。
他确实是有点生气,气蔺绥不知道心疼自己,之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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