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佟安宁临走时,又在乾清宫搜刮了一番,装了半箱子东西,心情愉快地冲康熙挥了挥手,然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
梁九功将佟安宁送出宫,低声劝道:“佟主子,刚才您说话时,奴才差点被你吓死,皇后没了,皇上伤心着呢,咱们要多捧着他,你如果出事了,以后皇上生气,奴才找谁求救啊!”
“梁九功,你还真不客气啊!”佟安宁轻轻白了他一眼,“皇上想要人哄,何必找我,找你就可以,再说这件事越早说清楚,越好,大家相互猜来猜去,太累,不符合我和皇上的感情。”
“佟主子说的对,是奴才的错!”梁九功连忙躬身道歉。
佟安宁勾勾手,示意他凑上前。
梁九功往前探了探身,“佟主子有什么吩咐?”
佟安宁用手挡着嘴,小声道:“梁九功,前段时间,我听说,你亲自去景阳宫荣嫔那里抓了一个太监,为什么啊?”
“佟主子,您问这事干什么,这事不干承乾宫的事,咱们就不要乱打听。”梁九功苦着脸说道。
佟安宁闻言,眼睛微眯,微微侧头:“真不能说?”
梁九功连忙点头。
“真是奇怪了,荣嫔也不说。”佟安宁纳闷道。
而且观察荣嫔的情绪,似乎对此事生气、后悔还有庆幸,康熙也对荣嫔也没有做出处罚,反而后面赐了荣嫔不少东西打消后宫大家疑惑。
梁九功:“时候不早了,佟主子,您快回去吧!”
“好吧!看把你吓的,我就是好奇而已。”佟安宁摆摆手,坐上步舆,命人启程回宫。
梁九功看到她远去,松了一口气。
回到乾清宫,康熙见他回来有些晚了,问道:“怎么这么久?”
梁九功不敢隐瞒,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佟主子询问奴才景阳宫小松子的事情,奴才将佟主子哄了过去。”
“是这样啊!也只有她这样问出来了。看来真是不在乎!”康熙失声笑了笑。
若是真的有心想查,自己私下里派人调查就行,何必找梁九功当面问。
梁九功赞同点头。
……
时光如流水,一转眼,到了皇后赫舍里氏的七七日,康熙带着二阿哥去了东陵祭拜。
佛教以七日作为一个轮回,七七代表一个人的终局。
康熙站在陵寝里,看着赫舍里氏的棺木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色冷沉。
再过几十年,他也要一起睡在这个陵寝里,现在只能让赫舍里氏孤独的躺一段时间了。
康熙等二阿哥行礼结束后,温声道:“胤礽,你先出去,朕想和你皇额娘待一会儿。”
二阿哥眼眶发红,恭敬道:“儿子遵命,皇额娘已逝,皇阿玛您要节哀!”
康熙点了点头。
等到二阿哥离开,康熙望了望四周空旷的寝室,长明灯发出幽幽的冷光,虽然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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