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也无奈啊!她又不是八阿哥亲额娘。
不过康熙既然吩咐了,她就要干。
还是让人去喊八阿哥进宫,和他说了这事。
八阿哥也无奈,只能点头应下。
至于结果,还是那句话,这种事又不是催就能有结果的。
……
刚进入四月,眼看距离富察氏和施秀清的预产期越近,佟安宁越担心出乱子,如果不是规矩不允许,都想跑到王府上坐镇。
虽然佟安宁去不了,不过赫舍里氏去了胤祚府上,她身为胤祚的外祖母,有她坐镇,佟安宁也能安心些。
胤祚见状,让珍珠回了宫,。
珍珠伺候额娘几十年,额娘身边如果没有她,估计会不适。
珍珠依从胤祚的吩咐,回到了承乾宫。
四月的天已经暖和,瑾王府一片葱翠,和其他老王府不同的是,瑾王府的木制建筑比较少,看似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不缺,其实好多都是修饰伪装的,内里都是用水泥塑形的,表面涂上腻子和彩漆,这样和周围的府邸融为一体,不违和。
而且瑾王府还有两栋四层建筑,一处在胤祚的院子,一处在后院,是佟安宁打算未来给胤祚孩子读书玩耍用的。
因为府中福晋和侧福晋都有了身孕,所以王府的下人大多既高兴又谨慎,来往都小心翼翼的。
菡萏院是侧福晋施秀清的住处,自从有了身孕后,除了去住院给富察氏请安,施秀清很少出去。平时就是活动,也是在院子里转圈。
此时,主屋侧间的氛围有些诡异。
靠窗的暖榻上现在正好铺了一层暖阳,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小巧的布制玩偶。
施秀清靠坐在榻上,地上站着一名中年妇人。
施秀清唇角微勾,“楚嬷嬷,你再说一遍?”
楚嬷嬷闻言,迟疑了一下,脸上笑容越发的热情,“侧福晋,咱也要为自己着想,不能太过守规矩,再说又不是给福晋使坏,若是你早福晋生产,说不定幸运了,生了长子,咱们也能压一头。”
“楚嬷嬷这说法是谁告诉你的。”施秀清垂眸,素手轻轻地抚摸自己高耸的腹部。
“嗯?”楚嬷嬷愣了一下,“奴婢是真心为侧福晋着想,为咱们施家着想,没有旁人的事。”
“若是我这样做了,被王爷和皇贵妃他们知道了,那可怎么办?”施秀清幽幽道。
“侧福晋不必担心,保证消息不传出去。”楚嬷嬷见她似乎有所意动,连忙积极道。
“嬷嬷啊!其实我不在乎能不能生下长子,但是我在乎孩子的安全和王爷的想法。”话说完,施秀清给左右婢女使了眼色。
两人上前,一把按住了楚嬷嬷。
楚嬷嬷呆愣,连忙挣扎:“侧福晋您可不能这样啊!我是您从娘家带回来的人,和您最亲。”
施秀清道:“可是嬷嬷的所言所行,却让我感受不到温暖,对了,嬷嬷前日给嫂嫂送的信中,有没有多提我两句?”
施秀清话语里的嫂嫂是二兄施世纶的妻子,施氏本族由他们夫妻二人掌管,施秀清当年来京城时,对方才嫁到施府,和她相处不多,若说有矛盾的话,就是施秀清为施琅守孝期间,和对方产生了矛盾,尤其听说施琅将施氏一半的财产都要留给施秀清当嫁妆,这位二嫂嫂的态度就有些阴阳怪气了。
听说当年六阿哥成亲时,二嫂嫂不想掏出这么多,一直想给她打感情牌,后来八公主一调查,发现二嫂嫂偷偷挪用当年封存的嫁妆接济娘家,事情爆出来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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