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
这话若是传给皇上,皇上怕是又要炸毛。
和胤祚、富察氏分别,梁九功带着康熙赐的东西来到了承乾宫。
承乾宫的宫人看到他,连忙进去通禀。
让梁九功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小夏子满脸微笑地上前,“梁公公,主子娘娘请您进去!”
梁九功抹了一把脸,换上谄媚的笑,小心翼翼地迈进承乾宫的宫门:“奴才梁九功给佟主子请安!”
“梁公公起来吧!”佟安宁斜坐在凉榻上,不看梁九功身后带的东西,随口道:“梁公公现在上门,难道要问罪本宫?”
“哪能啊!奴才就是问罪自己,也不敢说娘娘,您刚才一声不吭地从乾清宫离开,皇上担心您恼到自己,差奴才过来看看。”梁九功笑的眼睛都快眯成缝了。
“你不用担心,俗话说父债子偿,刚刚骂了胤祚一顿,本宫好受多了。”佟安宁抬眸瞥了他一眼,将对方额头有些细汗,随口道:“来人,给梁公公看座。”
“佟主子,不必客气,奴才不累。”梁九功连忙道。
佟安宁:“本宫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正好你回去也能有交代。”
梁九功见推辞不下,坐了下来。
宫女给梁九功上了茶,“梁爷爷喝茶。”
梁九功抿了一口茶,见茶碗放下,看着佟安宁仍然懒洋洋的样子,苦口婆心道:“佟主子,你都和皇上一起过了大半辈子了,也要换换性子,不能动不动就和皇上置气。”
“本宫是以理服人,可从来没有难为皇上,天底下谁敢难为他,本宫看他时常难为我,如果不想和我过,大不了本宫去胤祚府上含饴弄孙,反正以本宫的身子情况,本宫肯定走在他前头,等到我走了,他眼前也就彻底清净了。”佟安宁淡淡道。
“唉……佟主子,咱们可不能这样说,您这样是拿着刀往皇上心头戳啊!皇上若是听了,怕是又要气着了,依奴才的愚见,您和皇上各退一步,天下也就太平了,皇上年纪大了,您平时多哄着他一些,您轻松,奴才也轻松。”梁九功眉毛都快挤成一团了。
皇上不好劝,佟主子也不是善茬,都紧着为难他一个老太监。
佟安宁:“他若是喜欢人哄着他,去其他嫔妃那里,翊坤宫、咸福宫、长春宫……哪里没有解语花,而且每三年还有嫩的能掐出水的新人进宫,梁公公,年纪大了,咱们就要学会放开,不要太关心他人。”
“佟主子这话折煞奴才,奴才还能再伺候皇上二十年呢,可不敢卖老。”梁九功摆摆手。
虽然他伺候康熙四十多年,但是自己可不敢倚老卖老,皇上身边大把的人想要将他撕下去,他一个断了孽根的太监最大的前程都在皇上身上,谁也不能劝他退下。
皇上看着仁厚,那是对在乎的人,平时帝王的杀伐果断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像佟主子那般心软,若是他退下去了,估计没有多长时间,皇上就将他忘记了。
佟安宁见状,笑叹着摇了摇头,“好了,不吓唬你,你回去告诉皇上,明日协和门那边的蒸汽马车就要成了,他如果想去看,早点到。”
梁九功:“奴才知晓,一定告诉皇上,您这边有什么需要给皇上的东西吗?”
佟安宁:……
看梁九功拿不到东西不想走的样子,佟安宁又看了看他身侧捧着礼盒的太监。
算了!
自己还是给些回礼吧。
佟安宁想了想,将她让人找的几本关于欧洲货币制度的书拿了出来。
为了促进商业和贸易的发展,促进城市化和工业化的进程,一个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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