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盘子?”
“那你放下啊。”
“你不让开我怎么放?”
楚佚舟言已至此?,希望他能识相地起来滚开。
然而下一秒商晏转过身,从他手里?把两个盘子接过去,放在?桌上,“这不就好了?”
“……”楚佚舟舌尖抵了抵下颚,动作透着一股躁意和隐忍的怒火,刚要直接叫他让开就被程叶轻瞪了一眼,只能默默忍下这口气。
他大手按在?商晏的肩膀上,不动声色地压着他,“等着啊。”
商晏脸色微变,强忍着肩上的痛感,“多谢舟总款待。”
餐桌上,楚佚舟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程叶轻的几个同事开始撮合她?和商晏。
不光经常将他们两个一起提到,还要回忆一些实地调查时发?生的趣事。
不明真相的众人聊嗨了。
只有知道真相的徐晨注意到他身旁楚佚舟的神色越来越冷,不时还要发?出轻蔑的嗤笑,就差把不爽两个字写脸上了。
楚佚舟听到那些程叶轻和商晏之间的事情,意味深长地朝对面的程叶轻投去眼神。
程叶轻只和他对视了一瞬,就接受到他的意思——
他在?威胁她?当场澄清。
程叶轻垂下浓密的睫毛,敛住眸底的笑意。
楚佚舟见她?还不澄清,赌气地一杯杯喝着红酒。
不知道沉默着喝了几杯,冷峭硬朗的脸上都漫上醉红。
望向?程叶轻的眼神也愈来愈幽深危险,带有浓浓的占有欲。
好多次光明正大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懒散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随意搭在?长腿上。
丝毫不介意别人发?现他正在?目不转睛盯着程叶轻。
渐渐地,餐桌上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只说?着一些笑话。
在?之后的“抓一样”游戏里?,楚佚舟报复心上来。
无论程叶轻出石头,剪刀还是布,也不管他自己出的什么,楚佚舟每次都目标明确第一个去抓程叶轻的手。
只把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
哪怕输了要喝酒作为?惩罚也无所谓。
其他同事要是这个时候再看不出来楚佚舟对程叶轻的意思,就太迟钝了。
在?楚佚舟第十次去抓程叶轻的手后,其他人眼神暗暗交流——
舟总这是在?宣誓主权吧,都这么明目张胆的了。
程叶轻不想?在?圈外公开她?的身份以及她?和楚佚舟的关系。
所以即使楚佚舟很不乐意,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愿。
只能用这种方式当众表达他生气和吃醋的情绪。
商晏望着楚佚舟输了一次又一次,喝了一杯又一杯,还继续执着地去捉程叶轻的手。
而终于在?有一次程叶轻主动去捉楚佚舟的手后,他眼底翻涌的情绪似乎被安抚下来。
一群人玩到大半夜。
楚佚舟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离开去了另一栋别墅过夜。
临走?前不时朝程叶轻投去晦暗的眼神。
程叶轻睡前,听到她?的门被人敲响。
听着熟悉的敲门声,她?确定外面是楚佚舟。
门一开,果然敲门的是去而复返的楚佚舟。
他俊脸泛着醉酒后的酡红,连带着眼圈也泛红。
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
楚佚舟狭长的黑眸紧盯门后的程叶轻,一言不发?地看了她?几秒。
走?廊另一侧传来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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