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在林余晓看来似乎是对她的挑衅,林余晓提高了音量:“你知道的,杨臻是个直男,并且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如果他知道了和他朝夕相处的好朋友打着朋友的名义对自己抱着肮脏的想法,你猜他会怎么做?为了大家的体面,你自己离开吧,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肮脏的想法?”
“对,你亲他,我看见了。”说起这个,林余晓的表情不免又变得苍白起来,她仿佛只要回忆那个画面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于铭远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头:“好。”
于铭远答应地如此干脆,让林余晓有些意外。殊不知,刚刚在楼上,于铭远转头看见林余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就是最终的结局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林余晓并不打算告诉杨臻自己喜欢他这件事让于铭远稍稍松了口气,如果以后,他是说如果,杨臻某一天在想到他这个人时,第一反应是于铭远曾是他亲密无间并肩奋斗过的好朋友,那么这十年来对这份感情的所有付出就都值得。
希望杨臻能幸福,在任何时候。
走出酒店门口,初夏的风已经带着温热的气息,风里带来一阵莫名的花香,于铭远低头看了眼手机,12:04,杨臻28岁的生日已经过去。
上了车,于铭远才想起自己晚上喝了酒,他在地图上搜了一下到公寓的距离,发现只有不到5公里,他索性把车子一锁,踏着步子往住的地方走去。
南城人是没有夜生活的,只有到特定的夜市街或者酒吧街才能见到相对热闹一点的景象。白天刚下过雨,偶有一两辆车子驶过,溅起小水洼里的水,原本小水洼里的城市的倒影就会破碎又被重组,于铭远认真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甚至注意到了一朵生长在墙边的不知名的野花。
他的心情意外的平静,是一种被宣判死刑后的如释重负,在结局无可更改的时候,除了接受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点了一支烟,继续往前走。空气中所容纳的水汽达到了一定的限度,街上起了薄薄的一层雾,于铭远裹了下他身上的衬衫。
回到住处也才将近一点钟,他洗了个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刚在书桌前坐下,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啧”,于铭远把擦头发的毛巾丢进脏衣篓,走到厨房打算给自己弄点吃的。
于铭远随随便便做了一个三明治,几口下肚后,他磨了磨牙齿,又想抽烟了。
时间好像被冻结了,他坐在阳台抽了很多支烟,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刚刚凌晨两点半。
闲来无事,于铭远打开了电脑,开始整理所有他手上的项目。
他打了个哈欠,靛蓝色的光线从窗帘与窗户的缝隙中争相恐后地挤进来,天亮了,太阳也马上出来了,这下总能睡得着了。
他把电脑丢到一旁,钻进被子里,他睡着得很不容易,但三个多小时后,于铭远还是莫名其妙地醒来了。
睡眠的缺乏让他脾气暴躁但又浑身无力,这是他最近的常态,或者说是从杨臻家搬出来后的常态。
他不耐烦地掀开被子,点上一支烟,洗漱后随便吃了点面包,就又坐在了电脑前。
以前他每年都很期待杨臻的生日,他的生日总在劳动节前后,假期对于大家来说是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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