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压到顾容时身上时就不太正常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跟掉入狼窝里的兔子没有区别。
不过方至的好感度没有下降,这倒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好消息。
鸦透强作镇定,“你想要干什么?”
“你要洗澡。”方至回复。
“不要。”鸦透抿了抿唇拒绝,“我早上已经洗过了。”
白天副本里的温度就开始回温,等鸦透醒来时已经是一身汗,特意早上洗了个澡才出门。
虽然是很随便冲了两下,但也是洗过了。
鸦透有些紧张地盯着方至。
他垂着头,神色不明,目光看向的似乎是自己的右腿。
那块是被顾容时刚刚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异样的感觉。
“不行的,呀呀。”方至手指尖抚上那块,“得洗干净。”
鸦透被圈在那一块地方,知道自己在目前状态下的方至手里讨不了好,干巴巴地跟他讨价还价:“可以只洗腿。”
“可你身上有味道。”方至眯着眼,不停摩挲着,似乎想把顾容时的痕迹覆盖掉,“很讨厌的味道。”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
“呀呀,你是不是还瞒着我很多事?”
“比如顾容时,或者许野,又或者是你的身份。”
鸦透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心脏重重一跳,他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你还觉得我是玩家吗?”
“这已经不重要了。”方至并没有直接回答,“不管你是不是,你都会不是。”
他说得很奇怪,让人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鸦透直觉直觉告诉他肯定不太好。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题再次绕了回来,鸦透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开口。
“他们的规则表是我销毁的。”
鸦透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别扭,毕竟做的亏心事,跟别人提起来时总会有些不好意思。
他迅速压下了内心里那点微妙情绪,磕磕跘跘给方至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我下楼的时候撞上了关门大爷,他差点发现我的时候是顾容时救了我。”
方至安静地听完,“所以顾容时说得没错?”
鸦透疑惑。
“他说昨天晚上你们只是在一个小房间里,你很害怕,他在安慰你。”
“……”
鸦透不知道他在醋个什么劲,直接不想回了。
方至继续问:“那许野呢?”
“他是回寝之后来找我的。”
提到许野,就有一些细节不得不隐藏。鸦透一想到昨天晚上就又羞又恼,含含糊糊地想蒙混过去。
“我当时在洗澡,洗完澡出来之后就熄灯了。之后宿管查寝,查完寝以后他就离开了。”
方至问:“就这些?”
鸦透尴尬地点头,“嗯。”
“不对吧,呀呀。”方至头垂下,音调有些上扬,有些咬牙切齿,“他应该拿走了你一件东西吧?”
鸦透没想到方至连这个都知道。
可这又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被同性拿走那个东西什么的,说出来都很奇怪。
他不吭声。
方至看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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